“予森,他刚才心里怎么样?”
小绿像坐滑梯一样从澜翼飞的袖口滑出,落在手心。
“一切心理波动完全如你所设想那样。”小绿的肚子依旧是圆的,“你给它喂了这么多。”
澜翼飞用蓝能化成水壶,给埋进草坪里的种子浇水,“你一天消耗那么多能量支持天照罩,不多吃点怎么行?我倒想看看你吃成个球后会不会丰满点。”
“好好好,你好坏呀。”
空中的隐藏小屋里,炎昭昭坐在小板凳上,拄着脸姨母笑,一根绿能丝线联通二人心脏。
“我得找杯牛奶解毒,安眠药靠体内能量检测不出来,连我也消除不掉。”澜翼飞带着坐在肩膀上游荡双腿的大肚子小绿,进入房内。
“那么……”
二人齐声道:“今晚11点,解剖澜月廿。”
人流涌动的街上,月廿拿着白玫瑰,蹦蹦跳跳的赶向天城。
“在一瞬间之内,把心里所想准确化到文字还真是难呢,林尊的窥视,还是能感应到的。”
一小点澜澜果的效果马上就过去,但现在的月廿依旧可可爱爱,活泼的像个孩子。
平时安静习惯了的双马尾在黑白两个发圈的摇晃下开心的不得了。
月廿嗅着花香,心想:“把它给谁呢?可哲吧,我就只认识他一个了。”
路过一处小巷时,有人在巷子里叫了月廿一声:“小朋友,你来。”
月廿没听见似的,一掠而过。
“我要好好的和可哲说一下尊者请我吃饭的事儿,诶!”月廿的手被抓住,顺着那只软软的手看向拐角的阴影时,他发现那人的眼睛闪着蓝色幽光。
“叫你停住。”那人探出半边头,是澜真心。
“阿姨有事吗?”月廿问道。
“我把斗篷给你修好了。”澜真心处于戒备状态,如果耳朵还在,一定是直挺挺的立起来,像标兵一样。
她把月廿拽进阴暗小巷,黑暗之中只能看清她那隐隐发光的眼睛,再仔细看去,那眼睛里似乎有字。
“斗篷?”月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掌拍在胸口上,力道不轻不重,更像是在警告。
也不知是受击打断还是时效刚好,月廿压低眉毛,回到封印状态,冷静到极致,大脑中的记忆没记载这一片有阴暗的小巷。
澜真心松开月廿,双手环抱靠在墙上,道:“以后不要再掺和我们家的事。”
月廿冷冷一笑,“我倒是有那么一段记忆是身体完全被控制时产生的,你在里面也太惨了呀,那哭的,呵呵呵。”
蓝色幽瞳猛地一缩,更多黑暗将二人包围,堵住月廿所有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