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叶灿话题一转,问道:“不知怎样才能加入这五岳剑派?”
林震南面露尴尬之色,说道:“少侠实不相瞒,我福威镖局虽在南方颇有盛名,但若放在中原武林,实在不值一提。”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几年,我每年都送青城派厚礼,以打通镖局在川渝的门路,但都被拒绝。青城派我还可厚颜送礼。可五岳剑派掌门都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我却连打扰都不敢去。”
叶灿不甘心的继续问道:“那总镖头可听闻过这几派的消息?”
林震南想了片刻,说道:“我只知嵩山派左冷禅是五岳剑派盟主,别的就一无所知了。不过,最近江湖倒有一件传闻,相传衡山派二把手刘长风下个月要金盆洗手,到时五派必然派人观礼,说不好几大掌门也许会去。”
叶灿点点头,这件事倒是靠谱许多,看来自己少不得要去一次衡山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三更,屋外的灯光陆续熄灭了,叶灿便也起身告辞,回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叶灿便被一片嘈杂的吵闹声惊醒,仿佛还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声。
他起身寻着声音来到大厅,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厅上原来摆着的桌子椅子都已挪到一旁,却横七竖八的停放着十几具尸体,均穿着福威镖局的衣服。
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仆伏在两具尸身上痛哭,她两鬓间已有了不少白发,神色凄苦。
叶灿记得这人名叫萍姐,昨晚便是她为自己端来的饭菜,萍姐似乎是林震南聘来的厨子,夫妻两人。一人料理,一人做菜。膝下还有一个约有八九岁虎头虎脑的儿子,生活得其乐融融。
叶灿凝神细看,心中不由得也涌起了一股怒气,地上那两人赫然便是萍姐的丈夫和孩子,孩童手里还攥着一支冰糖葫芦,面色发青,嘴边带着血迹。
江湖恩怨,遇到家丁仆役这种不会功夫的,都不会太过为难,青城派竟对厨子下手,实在太过卑劣,更别提还有一个九岁的孩童,真是禽兽不如。
林震南此时却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这十几具尸体,大部分是昨晚派出求援的镖师趟子手,只一夜之间,便尽数被屠杀殆尽,青城派究竟来了多少人,他实在不敢细想。
其余的镖师趟子手尽皆脸色灰白,面露恐慌,却一言不发。叶灿心知现在早已经是人心大乱,只怕林震南一去后院,这些人都要逃出镖局了。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屋外有一人在大口喝骂,林震南已经听出是林平之的喊声,心中大乱,生怕此时他独自一人被贼人毙在掌下,忙往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