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洪烈瞳孔迅速放大,他剧烈挣扎起来,他想活着,他想知道包惜弱是不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是不是真的死了,但无济于事,完颜洪烈直接当场被叶灿捏断了喉咙。
叶灿直接单手提着完颜洪烈尸体,一脚踏开西厢房屋门,只见一个身着南宋官服的中年儒生正在查看一幅地图,正是当朝宰相韩侂胄。
他眼看有人不告而进,脸上闪过几分慌乱,待看到叶灿手中提着的是完颜洪烈后,更是惊骇的连连后退。
韩侂胄强自辩驳道:“王爷这是怎么了?此事与我无关,我用过晚饭后便一直未曾出门,你尽可以问问府中仆人。”
叶灿摆了摆手,手放到嘴边,轻声道:“嘘。”
韩侂胄右手入怀,慢慢握住胸口匕首,这才问道:“你是何人?”
叶灿毫不废话,直接上前,便要捏开韩侂胄咽喉。
韩侂胄拿起匕首奋起反击,岂料匕首刚拿出来,便被叶灿一把捏住。
他眼睁睁看着那把精钢匕首被叶灿直接拗断,只得强自镇定道:“阁下耗费如此心力,断不是让韩某看你武力吧,阁下欲求何事,尽管直说。”
叶灿这时才更诧异,他本以为这南宋宰相定然是一看完颜洪烈尸体,当即哭爹喊娘,屎尿横流的货色,不想此人倒有几分胆色。
殊不知这韩侂胄乃是坚决的主战派,曾为岳飞翻案,但后来更是集结三路兵力,北伐金朝,可惜用人不淑,最终失败被人暗杀。
叶灿才不管这许多,他直接继续动手,将魔教得来的三尸脑神丹塞进韩侂胄嘴里,这才开口道:“襄阳城中有你心腹吧,我要你修书一封,让你心腹尽为我所用。”
韩侂胄脸色大变,他心知叶灿奔赴中都,杀完颜洪烈,威胁他,又只要襄阳城,显然是一位恨金的义士。
但襄阳城是兵家必争之地,岂能白白交托给人。 韩侂胄整肃官服,咳了咳,打着官腔便要讲许多大道理,拒绝叶灿。
却怎料叶灿一把捏住他喉咙,恨声说道:“我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意见!我告诉你,天下读书人多了,你若不同意,我这便杀了你!下一个再不同意,我便再杀一个!我倒要看你们到底多有文人风骨!百无一用是书生,你们若不能杀敌,就给我好好听话!听到没?”
话说到此,叶灿手腕又加重了一分,韩侂胄登时脸色通红,挣扎道:“我写,我写。”
韩侂胄已明白叶灿绝非以前他见过的那种给几个官职,就能让他们拼命的义士,而是真真切切会为了目标杀尽别人的狠角色。
他此时也无心再问那刚才吃下去的是什么,只得强自镇定,拿出一张信纸,在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过不多时,韩侂胄已将信写好,叶灿一眼扫过,和他所说不差,是让那襄阳城安抚使配合自己。
叶灿收起书信,掏出一颗解药说道:“一月一次,我会托人送你解药。”说完起身便走。
岂料韩侂胄忽然说道:“阁下只考虑破金,可金国一破,蒙古又岂会放过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