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程及时偏头,柔软饱满的唇与脸颊擦肩而过。
解雨臣眼眸一暗,再次抬眼时,朦胧的双眸弥漫起水色,就这么湿漉漉盯着他。
“我难受,教教我,先生,你说过的,我不会的,你都要教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鹤云程凑近。
而鹤云程被他话炸得脑袋空白,下意识想要推开他。
“解雨臣,你清醒一点!”这句话是在这种时候用的吗?
察觉到他的抗拒之意,解雨臣咬紧牙关,逐渐收紧双手。
你不推开他,却推开我!
晶莹的眼泪和温热的泉水混合在一起打湿脸庞。
他将脑袋埋在鹤云程的颈窝,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在他致命的脖子处啃咬,逐渐往下,黑色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绷开。
他的唇在鹤云程的锁骨处辗转反侧,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教教我吧,先生,我是真的难受。”
他态度固执的揽住鹤云程的腰身,嗓音软得可以,手上的力道也大得可以,鹤云程根本就推不开他。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拥抱在一起,衣着凌乱不堪,水面涟漪阵阵。
鹤云程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到他身体的某处炽热,炽热到发烫……
真是疯了!
眼见面前人整张脸都被烧得通红,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鹤云程闭了闭眼睛,呼出一口气,将解雨臣的脸捧住,让他直视着自己。
“我知道你身体有抗药性,这点时间不足以让你变成这副模样,解雨臣,我最后和你说一遍,我不喜欢你这样。”
不喜欢这种手段,不喜欢你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
鹤云程的最后一个尾音落下,解雨臣的眼神也从朦胧迷离变得清醒起来。
但他依旧没有退后,没有松开圈住鹤云程腰身的手。
“我喜欢。”
他的浅色瞳孔里倒映出鹤云程严肃的面庞。
“想要得到的东西,不管使出什么手段,只要最后到手就是最终的胜利,这是你教我的,鹤云程。”
鹤云程哑口无言,动了动嘴唇,道:“我还教过你,将感情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是很痛苦的。”
“苦果也是果。”解雨臣慢慢的向他再次凑近,“再说你怎么知道一定是苦果呢?”
“你只有两个选择。”他用额头抵住鹤云程的额头,声音含糊。
“要么现在离开,看我死在这里,要么就闭嘴,用行动教会我该怎么活下去。”
“你在威胁我?”
鹤云程眯了眯眼眸,想要抬起手将他掐晕过去。
但是解雨臣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赤裸裸盯着他,可怜至极。
“我没有。”
解雨臣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神色难耐的将唇凑近他。
“我只是在向你展示我的学习成果。”
这一切不都是你教我的吗?先生。
鹤云程的手最终垂落。
解雨臣温热的唇准确无误的落下,或轻或重,放在他腰身的手逐渐游离起来。
起初唇上的辗转反侧,慢慢转为唇齿之间的交缠。
鹤云程任由他动作。
眸中某些情绪翻涌,被遗忘的醉意逐渐上头,交缠的呼吸逐渐升温。
“解雨臣,你不要后悔。”
“我做事从来不后悔。”
解雨臣喘着粗气,被强制压下的药性逐渐侵蚀整个大脑。
那就不要压制了……他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