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要显摆下,顺便幼稚的向某人示威。于是从各个角度拍照组成九宫图,发朋友圈。
朋友们顿时发来各种,有祝福的,有羡慕,有要红包,不意外,当然自始至终没有某人。
对某人的调查并没有停下,只是没有那么严密,确实人家不会真的二十四小时盯,就算狗仔也不可能天天做到。
林方媛最近非常安稳,几乎是三点一线,最多的是在剧组。
偶然会去些老小区,在咖啡店坐坐,或者小巷逛逛,未见异样,算是她奇怪的爱好?
离正式进组还有几天,为了有充沛的精力能应付接下来高强度工作,我毅然决然的给自己找罪受。
“才一分钟你就坚持不了,真没用。”
“你话真多。”
“嘴巴长我身上,你管的着吗?”
“再废话,我叫老万扣你工资。”
......
这样的对话,在我和史雅卉之间时常发生。她老早说话就冲,现在还是这德性。
我和她待一起要两三个小时,期间总不能一句话不说,不说她,我都会无聊。由此我对她总在说与不说,回与不回之间徘徊。
许是名师出高徒,经过她几次"专业教导",我的身体柔韧性越发显着。刚开始做还很僵硬的舞蹈动作,此刻已经越来越具备美感。
如果是在派对,配上性感舞裙,说不定能当个super dancing queen。
这个认知让我心情绝佳,即使面对史雅卉的挑衅,我仍保持心情愉悦,时间一到,拍拍屁股回家,不与她一般见识。
只是今天与往常略有不同,起因是,齐非渊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我下意识的望向史雅卉。许是女人的直觉,她应该是意识到什么,面无表情拿起边上的毛巾,坐下擦汗。
我拿起电话到门外去接。
他打电话来是提醒我,晚上去他爸妈家吃饭。他有个会要开让我自己先过去,他要晚点到。
重新回到练习室,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
她坐在地上喝水,神色晦暗不明。
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我目睹过她多种不同的模样,有时冷嘲热讽,有时严格认真,有时高傲挑衅,却从没见过此时的她。
看来今天的教学,是无法继续了。
我拿上东西,跟她打个招呼准备先行走人。谁成想,却被她叫住。
“有时间吗?我们聊聊吧。”
我顿住,回头望她。
她同样注视着我,虽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可此时的眼神里多了份真诚。
我不置可否,时间肯定有,聊聊也无所谓。
我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坐下,拿出瓶水润润喉咙。
周围很安静,大家都不讲话,可总不能一直僵持。
我忍不住问:“说吧,你想聊什么?”
她抱住自己的双腿,眼睛没有焦距的望向前方,过了好久才慢慢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想知道,当初我和他,是怎么分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