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自希望林婉儿只是瞎猜的，但林婉儿那时的表情却让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果然，林婉儿轻轻握住他的手，声音柔和而坚定：“不用试探我了，我达到主神后恢复了一部分记忆，知道你拥有系统。”

红缨和夏思萌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林霄闻言瞳孔猛地一缩：“你的记忆中，竟然知道我有系统？那系统是……”

林婉儿低头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我只能告诉你，系统跟我有关。至于其他的，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详细的信息。”

林霄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想过系统来历的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会跟林婉儿有关。

他沉默了很久，脑海中一片混乱，期间无人开口打扰。林婉儿也静静地陪着他，仿佛在等待他理清思绪。

林霄终于深吸一口气，问出了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你真的还是那个婉儿吗？”

林婉儿盯着林霄的眼睛，神色无比认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真的！我不会骗你，不论是恢复记忆前还是恢复记忆后，我都是你的婉儿，永远不会变。”

林霄见她如此神情，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他疑惑地问道：“那记忆中的你是谁？”

林婉儿沉思片刻后说道：“嗯……我不会骗你，但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怕你因为那个身份而无法接受我，或者会让我们之间产生隔阂。

如果你能猜到，就说明你心中早有猜测，有所准备的情况下，那样你知道我也不怕了。”

林霄摸着下巴陷入沉思，突然他眼神一亮，猜测道：“你的禁墟是冰焰凰灵，虽然是凤凰但属性不符。而且金宁叫你主人，那你不可能是元凤。

系统跟你有关，你第一次用禁墟时就是剑招，之后的招式也与剑有关，系统奖励也是鸿蒙圣剑……”

林霄只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关键信息，不断重复着：“金宁……鸿蒙圣剑……”

一道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流星般划过他的思绪。他因震惊而张大了嘴巴：“鸿蒙圣剑，又名女娲剑！金宁是女娲的坐骑！

还有斩杀阿蒙的那一剑名为‘娲皇天夏断生斩’，‘娲皇’是女娲的意思，‘天夏’不出意外就是大夏！传说中，女娲补天，能给泥人赋予生命，从而制造人类。既然能赋予，那‘断生’就是剥夺生命！”

他猛地看向林婉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所以婉儿，你是大夏古神女娲？”

这句话虽然是疑问，但其中却充满了肯定的意味。

林婉儿对林霄的猜测丝毫不感到惊讶，反而微微一笑：“真不愧是你呢，竟然这么快就能猜到。”

林霄没有喜悦之色，而是继续追问道：“你是女娲，那我是谁？我也有别的身份吧？还有，你是喜欢你记忆中的那个我，还是现在的我？”

从林婉儿之前喝醉的呢喃中，再结合林婉儿是女娲的事实，他可以肯定自己也有别的身份，并且和林婉儿在无数岁月前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