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庆功宴之后,玄风子再次忙碌了起来,吩咐玄闲子以巨石寨为据点,向南扩张门派势力范围。
自己则是将门派内的诸多事务交给玄忧子之后,出门拜访好友,联络感情,交换利益。"
“师兄,你这是又要下山去了吗?”玄闲子悠哉地坐在一根粗壮无比的树枝上,两条腿随意地晃动着,目光则紧紧盯着正行色匆匆往山下走去的玄风子。那根树枝看起来极为结实,承载着玄闲子的体重却没有丝毫弯曲的迹象,仿佛它生来就是为了给玄闲子提供一个绝佳的观景位置一般。而此时的玄风子,脚步匆忙,似乎有着十万火急之事等着他去处理。
“是啊,虽然巨石寨被你成功攻克下来了。这其中难的是怎么稳住刚吃下的巨石寨地盘,赫连大人虽然帮忙处理好了郭家可能带来的一系列后续麻烦事。然而,即便如此,对于我们华山派来说,要想进一步扩大自身的势力范围,光靠目前这些力量恐怕还是远远不够。需要一些朋友来支持我们,我们也需要分享一些利益给朋友。这不匆匆下山就是找朋友去了。”
想到这里,玄风子不禁将目光投向了眼前这位一直以来都被公认为其手下战力排名第一的师弟身上。只见那师弟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透着一股坚毅与果敢之气,让人一眼望去便知绝非等闲之辈。
“师兄!”只见玄闲子满脸笑容地朝着玄风子快步走来,一边走着还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件物品。待到走到近前时,他手臂一扬,将手中之物轻轻抛向了玄风子。
玄风子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温润光滑、晶莹剔透的玉佩。
玄闲子哈哈一笑,解释道:“师兄,这块玉佩可是我的一番心意啊!还记得上次咱们一起去攻打那个巨石寨吗?我就是在他们的仓库里发现的这块宝贝。当时我一眼就看中了它,觉得与师兄您十分相称呢!”
接着,玄闲子又说道:“俗话说得好,‘君子如玉’,师兄品行高洁,正直善良,是个读书人。所以,把这块玉佩送给你再合适不过啦!希望它能常伴你左右,为你带来好运和平安。”
盯着这块玉看了许久,玄风子才缓缓抬起头,一脸凝重地询问玄闲子:“师弟,去查一查这块玉佩的来历。”
“师兄,这块玉佩有什么不对吗?”玄闲子一脸疑惑。
“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玄风子轻声呢喃着,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块玉佩之上,眼眸之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那玉佩承载了他无数的回忆和情感。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玉佩温润的表面,感受着它细腻的质地和微凉的触感。
“这块玉佩……就好像是我曾经一位挚友身上所佩戴之物。”玄风子的脸上透露出一丝深深的怀念之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玄风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然后转头看向身旁之人,郑重其事地说道:“师弟,帮我去好好查一查这块玉佩为何会在此处出现。”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不找到答案誓不罢休一般。
“我知道了,师兄你倒是说一声这其中的故事啊,师弟很好奇。”玄闲子一脸八卦地盯着玄风子。
“那时候,我刚接任掌门没多久,为寻重振门派之路,玄风子决定下山游历江湖,广交豪杰,顺便与官府携手,荡涤世间奸邪,积攒门派威望。”
这一天,阳光洒落在宽阔的官道之上,我独自一人悠然地行走着。突然间,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尘土,迷蒙了我的视线。待尘埃稍稍落定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不远处有一支队伍正匆忙赶来。
那是一队官兵,他们步伐松散,神情拉胯。在这支队伍中间,押解着一辆破旧不堪的马车。车轮嘎吱作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散架。随着马车的颠簸前行,车后扬起一片滚滚黄尘。
正当我疑惑不解时,从那辆马车里竟然传出了隐隐约约的啜泣之声。这声音如泣如诉,令人不禁心生怜悯和好奇。于是,我悄悄地加快脚步,逐渐向那辆马车靠近。
终于,当我来到距离马车仅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透过车窗的缝隙,我看到了车厢内的情景。只见里面坐着一位面容憔悴的女子,尽管她此刻满脸疲惫,但依然难以掩盖其天生丽质的容颜。她身着一袭素雅的白色衣裳,更显得楚楚可怜。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双眼睛,原本应该明亮动人的眼眸此时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无助,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其中隐藏的故事。
经过一番仔细地打听之后,我才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位楚楚可怜的女子竟然有着如此坎坷的身世。原来她乃是一个罪官家的二小姐,芳名叫做林婉清。想当年她家也是富贵显赫、门庭若市,然而世事无常,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家族都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由于家中犯下重罪,男丁们被发配到遥远而荒凉的边疆去服苦役,从此与家人天各一方;至于那些女眷,则更是悲惨,她们被迫踏上了漫长且艰辛的流放之路,要前往那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受苦受难。
林婉清自小就在深宅大院里娇生惯养着长大,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她如同温室中的花朵一般,从未经历过外界的风雨和挫折。可是如今命运却无情地将她抛入了这苦难的洪流之中,一路上风餐露宿、饱受折磨。原本娇嫩白皙的肌肤变得粗糙黝黑,曾经灵动有神的双眸也因疲惫和恐惧而失去了光彩。长时间的奔波劳累已经使得她身心俱疲,仿佛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且慢!师兄,这流放之刑通常不都是让犯人徒步前行吗?怎么回事啊,这位林小姐竟然能够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上呢?难道她有什么特殊的背景或者身份不成?再者说了,师兄您孤身一人就这样贸然地靠近那支负责解押犯人的队伍,那些凶神恶煞的衙役们居然没有对你破口大骂几句?我真是想不通啊!要知道他们平日里可都是嚣张跋扈惯了的主儿,一般人哪敢轻易招惹呀!”玄闲子立马提出自己的疑问,他怀疑师兄在编故事骗自己。
“罪官流放也是有些门道的,谁知道后面他们一派会不会复起,所以押解的人钱给到位之后,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他们一般会满足。”
“这个衙役的头领,我认识,有一次他押解犯人的时候,遇到劫人的匪徒,我遇到了,救了他一命,当然也和劫匪没有真想杀他,不然那些劫匪我也只有跑的份儿。他也因此经历而获得提拔,成了解押的头领。”
“你可千万不能让那些画本扰乱了自己的思绪啊!要知道,负责解押犯人的衙役们同样是人,他们和其他人一样有着自己的父母、妻子以及儿女。因此呢,只要那些犯人老老实实的,不去故意跟他们对着干,衙役们通常不会过于严苛地去束缚这些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