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王妃。”
篱疏闻言脸色变了变,陆花未过来干嘛?自打上次过来,对她很是恐惧,听得她的名字便让人寒毛倒竖。
吱——
“姑娘,王妃到访。”春茶对她行一礼转身退出去。
陆茗幽也过来,她马上就是容王妃了,她们二人过来有何贵干?篱疏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不行礼也不出声。
叶星一看便知怎么一回事,急急下床行一礼:“王妃,二位快请坐,春茶快上茶。”
她只能打圆场,此二人不是良善之辈,但看难篱,太过高傲了,好似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但就这样也令她心悦诚服。
“你也配跟我说话?一个烟花场所的下贱胚子。”陆花未很是不屑,满眼满脸的嫌弃。
叶星呼吸一窒,这女人也太自负,若在以往让她独守空房,守活寡有何难?不过是一颦一笑的事。
如今从了良,决计不做破坏她人幸福的事。
“姐,”陆茗幽拉了拉她的袖子,歉意一笑道,“姑娘别介意,我姐受了点刺激,心情不好。”
她也不点破,莲香不败,也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哪里哪里,姑娘言重了。”这女人不简单。
篱疏也不想凑腔,拉把椅子自己坐了,不请自来有事自然会说,何必去问。
原本听得陆花未欺辱星星想呛声的,她妹妹出言道歉了也就作罢。
陆花未见状怎不恼火,但硬生生的压下了。篱疏忽略她那吃人的眼神,拈起一缕发丝兀自把玩,静待出声。
叶星看看篱疏,看看她们,心里得出一个结论:难篱惹着她们了,单单一个娘娘难篱也是惹不过的。
难篱那么单纯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招惹她们?可能与她自带与众不同的气质有关。
这个篱疏也是活久见,居然不发一言,一律头发还能自得其乐这么久。
姐早忍不住要发作,陆茗幽给她打眼色,随后轻启樱唇:“篱疏姑娘的发簪好漂亮。”
篱疏不言,懒得与她虚与委蛇。
“是啊,难篱这发簪可是价值连城呢。”
叶星不想招惹她们,暗中推了一下篱疏,但篱疏丝毫不为所动,只好出言圆场。
“姑娘好眼光,这可是冰玉同心簪,岂止是价值连城,根本就是独一无二,是德妃赠与雍王,嘱咐她要给准儿媳的。”
篱疏手上的动作一顿,暗惊:墨子把雍王送他的东西送我?不对,雍王送他一个大男人发簪做什么,而且还是意义非常。
“篱疏姑娘,本小姐只是有一事不明,这本该我姐的发簪,怎么在你头上?”
陆花未看篱疏“做作”的样子想质问的,但听茗幽先开口,还挺客气,心情很不好,却也不便发作。
篱疏的心乱了,乱得一团糟,头也懵懵的,怎么……脑子一团浆糊。
墨子,雍王,他们怎么……
这不是害我么?
她需要捋捋清楚,一时缄口不言。
“这里面怕有什么误会。”叶星不得不得说。
对方是雍王妃,那身旁的就是未来的容王妃,哪一个她们得罪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