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为战队省钱什么的都是假的。
问欧夜和Melt两人,两人对住标间标间也没意见,小麦清了清嗓子无奈道:“行就这样吧,大家先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半个小时后楼下集合去吃饭,饿死我了,待会都别磨蹭啊。”
贺羽拿着法夏所有的行李,法夏跟在贺羽后面,上电梯的时候,还听到初九坚持不懈地在问欧夜:“无错,你有没有觉得羽皇怪怪的?他今天怎么这么好心,非要把大床房让给我?”
“他为什么还帮法夏拿行李?法夏不就是低血糖吗?怎么虚弱成这样?”
“还有刚才在飞机上……”
欧夜颇有耐心地向初九频频点头,碍于在公众场合不好说这些,只能先打发他:“嗯嗯嗯,回去再说,回去慢慢说。”
法夏也觉得贺羽夸张,此时听初九这么说,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他上前,从贺羽手上说什么也要夺回自己的行李箱,快步走在前面,好不容易在初九审视的目光中进了房间,刚想松口气,开口:“我身体好多了,你不用一直盯着我。”
然后他看见贺羽直直地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刚还沐浴在日光中的房间瞬间漆黑一片。
法夏懵了:“你……干嘛……”
下一秒,他就被贺羽直接推到了床上,低头吻住。
撬开他的牙关,探进他的口腔,夺走他的呼吸。
想做这件事,贺羽已经想了一路了。
他们在一起之后,贺羽几乎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克制的,温柔的,生怕自己的热情吓到他,所以一直在忍耐,可是一想到手机里的那些话,贺羽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裂开一样疼痛,所以急需要解药来缓解这种痛楚,而法夏就是他的解药。
像是某种席卷着压抑情绪的狂风包裹着他,法夏被亲得喘不过气,好几次想推开贺羽喘口气,又被他紧紧攥住,抵在床上,逼迫自己正视他。
“贺羽,你……”法夏从唇缝中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马上又被堵住了唇。
法夏只觉得贺羽这个亲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更急迫,当他的舌头伸进来碰到自己舌头的那一刻,法夏的身体突然过电一般,颤抖。
他们……没这么接过吻。
贺羽似乎是感受到了法夏的反应,堪堪分开一点距离,喘着气问:“怎么了?”
法夏脑子已经成浆糊,勉强用最后一丝清明小声说:“小麦他们在等我们……”
贺羽重新附上来,气息游离在他的唇边:“放心……我给他发过消息了。”
贺羽把双手垫在法夏脑后,法夏被抵在床上,只能略显笨拙地回应着他,接受着他在自己唇上又舔又咬,贺羽像是一只急需要慰藉的小兽,嘴唇像小鱼儿一样从唇边游移到耳畔,又嫌不够,逡巡到脖颈。
任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法夏被吻得浑身燥热,没两下身体就起了反应。
他下意识地弓起身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心慌地不知道怎么办,一个劲地往后缩。
贺羽也感觉到了,他眸色又深了一分,稍稍退后,在法夏耳边说:“我帮你。”
“别……”法夏脸颊滚烫,本能地拒绝。
贺羽把他拉着靠向自己,握住他的腰,低头好声哄着:“听话。”
继而朝下,手轻覆其上。
法夏顿时腰一软,靠在贺羽肩头任他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