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胡德咬牙,手中的军刀微微颤抖。
“请?”勃艮第伸手,行骑士礼。
虽然原本优雅的骑士礼节,在她刻意的浮夸下变得无比滑稽。
胡德站在勃艮第的对面。
“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哦~”勃艮第摆出架势。
“哼。”胡德优雅行礼。
即便此时,真的很想用手中的英式军刀在对方脸上狠狠开两刀,但胡德依旧保持了皇家淑女的礼仪。
这似乎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开始。”豪在一旁看着,她是生怕这俩人打过火了。
其他正在对练的舰娘也停了下来,看台上的更是纷纷挪动位置,看起这一场比赛。
勃艮第毫无疑问是她们心目中的最强,而胡德嘛,众人试了试,总之是试不出对方全力的。
胡德抬手,第一刀快如闪电的砍向勃艮第的手腕,但后者只是轻轻抬手,用护手之前的位置挡住,随后一剑刺去。
胡德侧身,军刀划到长剑的剑尖,用力下压。
勃艮第顺势收剑,随后细剑划过一个圆从点向胡德头顶。
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啪!”胡德以千钧一发的时机格挡。
勃艮第矮身,手中剑回旋,从另一侧攻向胡德的小腿,皇家淑女偏斜刀刃。
金铁相交的爆鸣响起。
离得近的豪甚至都微微侧身皱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是开着舰装全马力对轰呢。
骑士小姐再次直刺,胡德想要用同样的方法从剑尖拨开长剑。
但黑衣骑士这一剑只是佯攻,一道银色的闪光猛地向后,划过一个之字形。
当剑尖的光点停下时,已经在胡德的侯前。
训练用的剑在皇家淑女的脖子前,因为用剑人巨大的力量而微微颤动。
它距离打穿胡德的脖子,只有毫米的距离。
胡德咽了咽口水。
对方眼中的杀机,让她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如果这里不是学院,对方真的会……杀了她。
勃艮第握着细剑的手依旧在微微颤抖,对方真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不要把这一剑递出去。
胡德屈辱的放下手,“我输了。”
“很屈辱么?”勃艮第收剑,有些轻蔑的开口,“这是你应得的。”
“主说,你并非义人,你的恶,会在你的每个深眠浮现,他们将反复鞭策着你,做你的屈,你的辱。”
勃艮第挽了个剑花,似乎是甩掉剑上的血。
“阿尔萨斯大人与弗兰德尔大人所存在的意义,是为了确保主的意志可以被人贯彻。”
“而我,则是清算哦。”她露出笑容。
但,就连同为鸢尾舰娘的凯旋都不由自主的,不敢对视。
那是一双略带病态愉悦的异瞳。
“胡德小姐,您当初犯下的错误,请不要在自欺欺人的逃避了哦~”战争的谕使走上前,褪下手甲的手,轻轻划过胡德完美的脸颊。
皇家的淑女再次咽了口口水,对方的指甲,划得她生疼。
有一点殷红留在了使者的手上,使者小姐轻轻嗅了嗅,有些厌恶的将其擦掉。
胡德已经完全无法与那人对视了,她有些恐惧的后退,低下头。
“是。”她不得不再次屈辱的开口,完全不顾其他人震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