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九哥我错了,以后离阮小姐远远的。”
“滚吧!”
谭嘉业如获大赦,跑的那叫一个兵荒马乱,好像有鬼追他似得。
穗禾踩着婀娜多姿的步伐,又端来一托盘二两半的白酒。瓷白的酒杯,一看就价值不菲。
阮书堂心想,这回轮到我了,刚刚谭嘉业是打样的。
“大舅哥,初次见面,请你喝一杯。”
秦斯年先拿了一杯,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一饮而尽。
见这个情形,阮书堂也不能丢了面子,拿起一杯直接干了,每天喝酒的人,却被老北京二锅头呛出眼泪,咳了几口,差点吐出来,样子十分狼狈。
郁绾绾看着五官精致,眸光冷冽的秦斯年,这才是真正的他,京都无人敢惹,动动手指就让人心惊胆战的男人。
此刻的秦斯年和在她面前委屈求全的那个人判若两人,气场强大,周围的人安静的坐着,连喝水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曲子悠扬回荡在空中,和这氛围格格不入。
她更喜欢床上那个甜言蜜语哄她的秦娇娇。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爱沈挽星,竟然在她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甚至宁可委屈自己当小三围着她转………
思及此,心里竟然有丝酸涩涌出。
“秦斯年,我还得去干妈家接孩子,你慢慢喝吧。”
看到阮书堂的样子,知道这酒可能有问题,郁绾绾只好找个理由把秦斯年哄走,但又不能让他在外面丢脸。
“我陪你去接儿子。”
阮书堂从口腔到食道火辣辣的,天灵盖都要翻开了,刚喝了两杯清水,缓过来一点,听到这句话,耳朵嗡嗡响。
“大哥,你去看看嫣嫣,她可打不过陆总。”郁绾绾半开玩笑的把阮书堂支走。
谢霆舟抄起杯喝了一口,直接喷出来,白酒里加了芥末油??穗禾真会玩。
这阮书堂算个爷们,竟然一声没吭就喝了。
“二爷,我陪您去漱漱口”
穗禾拉着谢霆舟去了盥洗室。八仙桌旁只剩他们二人,秦斯年的脸微微有点红。
“挽挽,你这偏心偏的好明显,怎么不偏向我一点。”
“我偏你大爷,这里所有人唯你马首是瞻用得着吗。我先走了。”郁绾绾压低声音,有些生气。
“我哪有大爷啊,要不然和咱爷爷奶奶说说,再生一个小叔吧!”
郁绾绾甩开他,拿起包走出荷塘月色,秦斯年也不急,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
吃瓜群众松口气,可算走了。
她走到路边刚要拦车,被秦斯年拦腰抱起,走了几步扔到了一台厄瑞波斯紫色的库里南上。
车子在夜色下显得神秘高贵。
秦斯年驾车往人少的小路开。郁绾绾睨着他不红不白的厚脸皮。
“你怎么又换车。”
“送你的,改装过了,要试试吗?”秦斯年瞥了一眼后座,不是一般的奢华又宽敞。
“你喝酒了还开车!”
“我刚刚喝的是水,你过来闻闻。”
难怪他喝的那么痛快,阮书堂喝的那么痛苦。
“为什么作弄书堂哥,以后我还怎么见干妈。”
“谁让他觊觎我的宝贝,我听说阮家要你当儿媳妇!以后需要人带孩子,可以让我妈带。”
“小算盘打到我脸上了,想把知非当人质拿捏我啊?”
见郁绾绾还不高兴,秦斯年把车停到无人的小路,路边是一片枫树林和低矮的灌木丛。
他解开安全带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又是抱又是亲的,轻声哄着她。
郁绾绾真的很佩服,他怎么可以切换这么自如。刚刚他身上那种霸道的妖风邪肆,好像一下子就没了。
此刻如同要嫁给唐僧的女妖怪一口一个唐长老,喊的她耳朵发麻想抽人。
“挽挽?”
“宝贝,我错了!”
“挽挽,下次见到阮书堂我一定客客气气的。”
“宝贝,来,戴上看看。”
一串蓝宝石手链,不知不觉的就套在郁绾绾手腕。秦斯年看她从容淡定的表情,没有想象中欣喜,一时兴致也淡了下来。
想必她那富可敌国的老公应该没少送。这些珠宝首饰已经进不了郁绾绾的眼了。
郁绾绾看他有些失落,温柔的拍拍他的头发,哄孩子似得给他台阶下。
“秦斯年你个磨人的男妖精!……阮家算我半个娘家,你要懂礼貌知道吗。”
“你是甲方你说的算,可是甲方什么时候给我开工资啊?睡了我快俩月,一分钱没给呐。”
秦斯年低沉磁性的嗓音,却像个奶狗一样讨钱,郁绾绾真的忍不住想亲他。
搁谁能顶住一张建模脸和自己撒娇呀。
“现在给!”
“秦娇妃,过来。”
郁绾绾从副驾驶上下来,靠着车子,秦斯年贴近,低头垂眸扫过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她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霸道且很强势的勾到了他的舌尖。
弄得他兵荒马乱。
这个郁绾绾把自己当纣王了吧?现在越来越放的开。
“挽挽,去后面……”
两个偷拍的狗仔刚跟踪完当红小花,出来就碰到月下拥吻的二人,看车就知道应该不简单,有故事!
“我艹,二狗子你快录。把这底盘的车,能晃成这样,哥们不一般啊!”
“谁说霸总虚的!”
两个人忙忙碌碌拍了半天,被出现的几个黑衣人带到树林里。
“交出来!”
“你们干什么,我停车吃个饭,什么都没干,别以为一身黑就怕你们,法治社会懂不懂!!”狗仔抱着相机嘴硬的很。
“懂哥,你想吃屎?”
凌渡捏着狗仔脖子,让他看向旁边的狗屎。好像还是狗狗刚刚拉的,新鲜着呢。
“这卡里的钱够你买个新的,顺便告诉你一声你刚录的不是什么明星,敲不了竹杠。但发出去可能会送命。”
两个人吓得缩成一团,把相机交立马出去,连忙拿着卡跑了。
车里温度越来越高,秦斯年打开天窗,让郁绾绾透了一口气。
“宝贝,喜欢这车吗?”
郁绾绾看着被撕坏的裙子,踹了他一脚。
“你下次别撕我衣服。”
“那你还撕我衬衫呢,甲方就可以欺负人啊!”
“那我撕别人……”
秦斯年把她嘴堵上,过了一会将人揽到腿上,“你只能撕我的!给你撕……”
“怎么突然觉得你好可爱呐~~秦娇娇。”
“挽挽,我累了”
“霸总怎么能说累,给你番茄上百万霸总同胞丢份啊!人家起步就半宿。”
“我也是人啊好不好,驴拉磨也得休息吧,换你!”
郁绾绾看他脖颈的汗液,噗嗤笑了,对于他来说这空间的确太局限了。
月朗星稀,清风虫鸣是最好的伴奏。
作为甲方她一次钱都没付过,今天乙方还送了一台价值千万的库里南……
血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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