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真是要命的小祖宗!”
抱起郁绾绾扔到床上,冷毛巾给她敷脸。
“挽挽看着我,我是谁?”
“秦斯年,求你帮我,我好难受。”
“这没名没分的可不好帮,帮完了你在鲨我!”秦斯年睨着她番茄似得脸,轻轻的刮他鼻尖。
“跟我装……我去找别人。”郁绾绾撑着最后一点点力气,根本起不来,软的像根面条。
“说你怎么报答我?”
郁绾绾咬着牙,“给你一个亿!”
“小骗子,少忽悠我,你之前还欠我60万呐。”
她浑身酸疼,灼热,眼神已经不聚焦了,他还在这讨价还价。
“小年哥哥,我想你……”
“我好想你,小年哥哥。”
秦斯年咬着后槽牙,整个人都绷不住了,“没有小雨伞,你别醒了喊打喊杀的。”
郁绾绾搂着他的脖子情难自制,脑子像被海水倒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
她只想得到解脱。残存的一点点理智,也在药效催动下消耗殆尽。
“Make love to me.”
“Please”
“艹,这什么药,还让人飚英语……”
秦斯年越着急越解不开领带,反弄成死扣,索性一刀剪了。
三个月不见,他还有点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郁绾绾的双眼不聚焦,嘴唇更加红艳动人。
她望着天花板,“秦斯年……你脑袋…怎么……那么大!”
“挽挽,那是灯,我在这里。”
秦斯年单膝跪在她脚下帮她脱裙子,偏她的裙子是束身型的,出了汗不好脱,本就被领带搞的火大,他没什么耐心,直接撕了。
“挽挽……宝贝”,秦斯年在她耳畔低语。
“你个妖精”,郁绾绾抱着他的脸,撅起嘴巴,“亲亲我……好不好?”
“好,你要我命都行。”
……
年昱和年华等的无聊,在茶几抽屉里翻出一副扑克牌。
“斗地主会不会?”
“怎么斗法?真玩假玩”,琳达也困的耷拉脑袋,不如一起打牌。
“打一块钱的吧。”
三个人兴致勃勃的打了半天扑克,年昱输了二百多块钱。
“别嚣张,对2,要不要?”琳达把牌摔的啪啪响,一只脚踩着茶几,彪悍的和爷们似得。
“我,炸,你!嘿嘿。”
“年昱你脑子有病啊,咱俩一伙的!”琳达踹了他一脚。
“我戳,让他俩闹的我脑子嗡嗡的。走,出去打。”
“你这点定力,怎么跟大老板混!”琳达眯着眼睛,笑的和招财猫似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嘛”年昱觉得琳达在这,才是最尴尬的。
三个人扔了牌出去,靠着车子欣赏月色。
“其实我觉得郁姐,也喜欢表哥。”
“应该吧,至少这五年我没见老板和任何男人在一起过。”
年昱蹙眉,“那她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说不好,老板还有很多事没做完,她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不会扔下郁家不管,她绝对不会害秦先生的。”
年华静静地看着琳达,琳达看着月光,月光看着年昱。
成年人的世界,各有不易。
过了三个小时,年华听见脚步声,先醒过来。
“九少爷,有事吩咐?”
秦斯年让他叫醒沙发上的琳达。
“琳达,你照顾一下挽挽,我怕她醒来不高兴,我先走了,你就说是医生来过。”
“谢谢秦先生。”
琳达本来看不明白郁绾绾,今天突然也看不懂秦斯年了。这两个人明明有情……
“她裙子破了,你车上有备用的吗?”
“有的。”
“我给她洗过澡了,你守着她点,换了环境她容易做梦,早晨给她熬……。”秦斯年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走吧。”
他拎着西服抬步出去,衬衫的扣子掉了两颗,看样子是被撕开的,扣眼已经豁了。
年昱垂眸窃笑,这像郁绾绾干得出来的事。
自己无数次说不要再管她,却依然忍不住。
“表哥,你为何不等郁姐醒了聊聊?”
“走吧,娄家那小畜生肯定不会这么算了。”
秦斯年揉揉眉心,抽了一根事后烟。
没有想象的开心,不明的情绪萦绕心间,扯的生疼,烦躁。
她不是沈挽星,让秦斯年生出背德感。好像背叛了他和沈挽星的感情,这几个月做的都是错的。
可见到郁绾绾,就不受控的想抱她,想拥有她,那种强烈的欲望促使他不由自主地靠近,甩也甩不掉。
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矛盾。
太阳刚出来,郁绾绾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浑身酸软,头疼欲裂。
琳达一直守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朦胧中看到她醒了,连忙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老板,你没事吧?昨天秦先生借了别墅给我们,叫来医生帮忙……”
郁绾绾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未着寸缕是哪个医生看病这么大胆。
“琳达,医生姓秦?他几点走的?”
哪个医生会扒她衣服,又不是小学生。
不擅长撒谎的东北女孩憨笑着。
“秦先生大约十一点左右离开的,听说他去处理娄家的事了。”
“好,你去车里等我。”
郁绾绾冷静的梳理了一下昨天的事,她没喝酒,所以记得开始的一些画面。掀开被子拖着酸痛的身体去浴室洗漱。
一次性的洗护用品整齐的摆在盥洗台上。精美的包装上面都写着秦字。
对着落地镜,她看到锁骨和腿上的一些红痕,深吸气的抚摸一下小腹。
她恍惚记起,昨夜他们给予彼此最深沉的爱意。带着久别重逢的思念,她是很愉悦的。
秦斯年给她洗澡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一些了,却仍装糊涂,和他在浴室里缠绵许久。
得到过,便舍不得放手,大致如此吧。
第一眼就心动的人,怎么舍得就这样放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