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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打顶搭炕又开窗,东西二屋喜洋洋

打顶搭炕又开窗,东西二屋喜洋洋。俺家要维修了,俺家得到房子半个多月了。在这半个月里俺家为了维修,大人和孩子都跟着起早贪晚的忙啊,可忙坏了。队里房子是给了,可这房子是三十多年的老房子呀,太破了。

房子破要住就得维修啊。维修,是哪个时代呀,而且是农村呀。维修是有一定困难的。那个时代的农村,维修房子主要的材料是大坯呀,土啊,泥呀,草呀。

可这些材料俺家都没有呀,队里又不给呀,都得自己准备呀。准备首先的大坯啊。大坯,没有呀,没有就脱呗。脱坯,俺家得了房子,俺爹俺大爷根据房子屋里的状况就做了预算,估计得六千块大坯呀。六千块大坯,没有啊,就得脱呗。这些天,俺家就脱大坯了。脱了,这回俺家脱了,脱六千块大坯了,俺家脱六千大坯就用了十天多时间呀。这回俺家脱的大坯运回来了,用的土也拉回来几车了,按照维修计划,三步走,第一步,脱大坯,算是完成了。第二步是运材料,这大坯运回来了,就剩下拉土了,俺爹说这就不犯愁了。俺爹说,脱坯是整活,不能干一干,撂一撂,干就得干完。在屋里搭炕,砌墙,抹墙,都可以歘空干。等着下雨了,外边队里的地,不能铲了,咱就能干自己家的活。

嘿,天老爷还真好,队里的头一遍地也铲完了,二遍地刚开铲呀,昨晚上下雨了,这雨下的大呀,一开始像瓢泼的似的,哗哗的,一下就是一宿。天都要亮了,天还下呢。俺爹说,这场雨下的好了,天老爷半个多月,没下雨了,这回呀,地里可能下透了,地里的庄稼是能借上劲儿了。

“下透了,我看了,这两三天都不用上队里铲地了,咱这回得修房子了。”俺娘说道。

“修房子,那是一定了。你没看吗,咱家的坯还没脱完,队长就一个劲的找咱们?让去队里干活吗?那儿,俺是没法子啊,不去队里干活不行啊,队里着急铲地啊?队长就怕队里的地铲不出来,再赶上雨季了,大雨下来了。再说了,咱也得上队里干活呀,咱不上队里干活,咱指望啥呀?

“就是的,秋天队里分粮食分菜分烧柴咱还指望着队里呢。”

“哎,她娘,咱们起吧,别等着天亮了。你起来做饭。你揍点饭,你让我和大孩子吃了,二孩子小 ,二孩子吃不吃,我就不管了,外面还下雨呢,他就不用去了。我和大孩子吃了,我就找大哥去,大哥要是去,就去,要是他不愿去,我就领着孩子去,到咱那西屋里收拾去。西屋凡是分给咱了。”

“收拾去,咱就得收拾去,咱现在分到房子都半个多月了,咱脱光坯,就用了十多天了,咱脱着坯不觉得时间快,咱脱坯,那是干活嘞啊。你看咱脱完坯,你上队里干活了,留下我和大孩子,家德,看着那坯场子,晒着坯,看着坯能行了,就给坯立起来。等着早脱的坯要干了,又给它搬起来,码成垛,等着都码成垛了,这又叫咱大孩子,去队里找车,孩子找那花轱辘牛车,俺娘俩装那坯,往回拉,这一天,还没觉得干啥呢,一晃五六天又过去了。昨天,我这一想,这不离咱说的搬家时日期越来越近了吗?这不行啊,咱不能在这游荡着,咱一天搬不过去,俺就觉得一天不像自己的家似的。。”

“是啊是啊,越来越近了。我也是这样感觉的。修,咱修,这几天,我都着急了,就等着下雨呢。今天下雨了,我一会就去开始去那屋。到哪该拆的拆,该挖的挖。”

饭,俺娘一会就做好了,苞米面子糊涂粥。

“孩子,家德,饭我给你们做好了,你和你爹盛一碗去吃吧。”

“好的,吃饭了,咱吃完饭,就得收拾屋去了。”俺爹听到俺娘喊,就上外屋锅台盛了一碗,喝起来。大哥看俺爹吃了,赶快跑过来,也盛了一碗,大哥盛了,端着来到里屋,走到俺娘跟前小声说道:“娘,咱老吃这个呀,咱能不能改善一下伙食呀?”

“能,等着你和你爹把咱家那个破房子,修好了,咱家能搬过去了,咱家再上哪赊个猪羔子喂大了,杀了,咱就能改善伙食了。”

“哎呀,我的娘啊,说的真好了,这一说,给俺的大牙都馋掉了。”大哥说着比划着,逗得大家都笑了。

“牙馋掉了,馋掉了,就对了。孩子,我给你们说呀,你们要想吃肉,那也快,你们一会就去收拾房子,你们要是十几天内,就能把房子收拾出来,咱能对付着把家搬过去,我就能赊几个公鸭公鹅崽子,我给你们喂着,咱喂它一夏天一秋天,六七个月,等着到了冬天小雪了,咱就给杀了,那你们就能好好的吃几天肉了。”

“啊,娘,你找谁赊呀?”

“给谁赊,我给你们说,我是能找到人就是了。就看你们想不想吃肉了,你们想吃肉,我就给你们赊。”

“哎呀,大哥,咱娘找富锦的郭老抱子。头几天,富锦的郭老抱子来,挑着挑子来卖鸡崽子,咱娘就给老郭头——郭老抱子说好了。”二哥喊道。

“哎呀,俺娘是真能啊?”大哥说道。

“咱娘真能啊,俺要吃鹅肉了,俺可不吃大哥那死猪肉了,叫俺长大疮。”俺说道。

“哎呀,三弟。你吃了俺整的肉,你不领情,你还说俺那是死猪肉。其实,那是为了吃猪肉,把活猪硬冻死的。“”

哎呀,别说了,走,老大,收拾房子走了。你拿这把盖子锹,再拿他家一个铁篮子,我拿着刨锛,瓦匠刀,再拿他家一个水桶。”

“好,哎呀,爹,外面雨,还下呀,这时去,不浇湿了吗?。”大哥喊道。

“还下?浇湿?我在队里要的那个背麦余子的破麻袋呢?你披上。”

“哦,我披破麻袋,那爹,你呢?你去,这雨下这么大,你都走到那儿?你不也浇湿了吗?我给你说,你说你还去俺大爷家,我看你就不用去了?”

“啊,我有个蓑衣呢。我去我披蓑衣去。你先拿着家伙事走吧,我去,我拎着水桶,我不去你大爷jail,我拐到一家子你那爷爷家,我去问问他,搭炕,怎么留锅台这边的窟窿眼。”

“好吧,咱先走了。”俺大哥说着,脱了鞋,挽起裤腿,披着破麻袋,拎着鞋,拿着干活的家伙事就走了。大哥走了,俺爹也走了。

雨淅沥淅沥的还在下着。大哥出了门,顶着雨,踏着泥泞路,一哧一滑地来到俺家分的破房的院子里,大哥在院里的水泡子旁边,涮涮脚上的泥,就赶快来了屋里,屋里有拉坯垫的草呢,大哥在草上蹭蹭脚丫子。就赶快穿上鞋干起活来。

俺西屋,南面有个破抗,是一个破损的炕,炕面子的坯都没了,炕洞子都是残缺不全的,大哥就清理起破炕来。大哥用锹戳,戳一筐,大哥就往外拎一筐。

“呀,你家的小子,在这都干上了。”

“呀,俺爷爷来了。”

“啊。来了,这是下雨了,你爹要搭炕,还说要整墙,说叫我过来给看看。那我就给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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