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短短的胳膊塞回被子里,阿笠博士将被角掖好,同宫野志保一道收拾完东西出了门。
刚走出门去,宫野志保便转过头来问道:“博士,来这里询问你的,的确只有毛利兰一个人吗?”
“对,至少这几天是这样的。”阿笠博士捧着手中的东西点头道:“我可以保证没有向她透露任何信息。”
“唔,这么说来应当没什么问题……”宫野志保揉着太阳穴轻声道:“但还是总有种不详的感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吃过晚饭回房,宫野志保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掏出博士为她新买的手机,拨出了那个人的电话号码。
只是滴滴响了两声,电话便很快被对方接起。
“喂,是志保吗?”
“是我。”宫野志保应了一声,随即便再度陷入沉默,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赤井秀一倒也不着急,并没催促她,只是在电话彼端安静地等待着。
“关于姐姐留下的那条信息……”隔了一会儿,宫野志保才道:“你能够让我看看吗?或许可以约一个地方——”
“不行。”赤井秀一笃定地说:“至少近期不可以见面,不仅是你,其他人也是同样。
我自从来到日本之后,便发现有人跟踪,想必就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吧。他们大概想从我这里下手找到你的踪迹,所以你绝对不能来同我见面,让他们盯上你。”
不过即使没有这种事,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见宫野志保的,只是这种事不会对她说就是了。
赤井秀一特意将手机拿开一段距离,烦躁地揉了揉额头。好吧,说到底,他还是没有准备好去见她。
“是这样啊。”宫野志保若有所思,声音都顿了一下:
“这么说,黑衣组织正在竭尽全力找我,而这两天工藤新一的女朋友时常来到我们这边,想得到有关工藤的信息。这两件事是否有联系呢?”
“我想组织大概不至于会去吸纳普通高中生。”赤井秀一谨慎地答道:“但你也清楚,组织里会易容术的人有很多,特别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倘若她化装成那个高中生身边关系较近可彼此间又不算相当熟悉的人,那么想必是很容易从她口中套出信息的。”
宫野志保顿住了,片刻后才匆匆说了句“你说得对”,随即便对赤井秀一说有事要做,于是很快挂断了电话。
这几日毛利兰过得相当不快。寄予厚望的家庭聚会最终因为毛利小五郎喝多了酒,执意要去看冲野洋子唱歌而最终草草收场。
在那之后她的高中生活还在继续,而无论是同班同学还是好闺蜜园子都有意无意向她询问有关工藤新一的事情,很多人都好奇他不来上学究竟是去了哪里。
被问得多了,毛利兰更觉得焦灼不安起来,便三天两头往阿笠博士的住宅跑,可是每次得到的答复都让她失望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