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是，同为主神的那几位姑且不说（事实上其中的小柠檬等几个人出道比楚渊还要晚），就算是其他的比较知名的战车道选手，有多一半也拿过白袍卫的成绩单——甚至还让官方对白袍卫给出了一个“战车道界的黄埔军校”的半是吐槽的称号。

因为这家伙混得不好？那就更不是了。

一方面来说，虽然李轩和楚渊做的每一笔生意都能榨干对方口袋里的最后一枚硬币，但三生的穷毕竟摆在那里——即便这样要价，这些生意做得依然是亏本的。

另一方面则是横向对比——同样算不上富裕的学院中，接受过姐弟俩出面申请来的帮助甚至是李轩自掏腰包的帮助的也绝对不少。

其中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比如萧远凌——红旗最困难的一年几乎是完全靠着李家姐弟个人的经济输血支撑下来的，另外，当初格桑卓玛和她的青海湖一中因为场地问题（A级联赛队必须拥有一处可以作为主场使用的比赛场地）差点成为第一只拥有主神领衔结果却不幸降级的队伍时，也是李家姐弟俩出面提议（外加发动关系）才修建起这处全球首座平均海拔三千米以上的训练场——高原明珠。

旁观者完全搞不懂的同时，两位当事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也同样模糊。

“为什么？嗯…不知道…大概是因为一看他就觉得不爽？”这是李轩的回答。

“不知道，也不关心。”这个则是楚渊的。

他一直在说“即使没有他的支持，三生也照样能拼出一个未来”，然而事实却是前半句从未发生过——倒是楚渊在明知道吵不过李轩的情况下还老是会和他因为李轩清库存般丢出来的冲锋枪到底是给斯登还是波波沙43争得面红耳赤（单方面），而后半句…即使有了李轩偶尔送的垃圾，他们也仍然一直只能混迹于那些没有准入门槛的小赏金赛——就仿佛他也习惯了一样…

……

“算了，我们走。”楚渊顺手拎起了那只98k步枪——这是楚茜茜以私人名义订购下来的，虽然大家都知道没有李轩默认根本就不可能。

在李轩身上浪费脑细胞，一点都不值得。

……

“这里是薄荷味孙玟凤。”某些人的恶趣味让这个随口而为的玩笑真的成为了她们使用的呼号，“队长，我们怎么办？”

“嗯…刚才开一的几次袭击都是在盯着队尾车动手…”乐语花这样回复道，“但是…那辆老虎打头…麻烦啊…”

如果对手真的有和李梦颖的那辆老虎相同的实力的话…这个交换比恐怕还真好看不到哪儿去——要知道，在国内的比赛中，即使是同样拥有主神的学院，想要拿下李梦颖的那辆虎式至少也要包括主神所在的车组在内的两辆以上战车。

而且这个数据的基础，还是李梦颖单飞盯人的时候——而面前的黑森峰的队伍后面却是还缀着一大堆豹子…

这样近乎零距离的搏斗，双方彼此之间估计连能否击穿都不用考虑，就算乐语花并不会列兰开斯特方程甚至可能连这个方程都不知道也同样知道这样打出的交换比不会太好看。

……

“那么…我们赌一把大的怎么样？”

当她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一种李轩式的大胆与疯狂。

“我们…干掉她们的副队长…”

据说李轩的说法，这丫头是新上任的…战斗力应该没有那么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