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的鼠辈们,你们缩在乌龟壳里做什么?有本事出来一战啊,莫不是都是些胆小如鼠的窝囊废,只敢躲着不敢见人吗?”
“陆逊啊陆逊,你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书生,还敢当什么大都督,怕是连兵器都拿不稳吧,哈哈哈,有种出来和我们比划比划呀!”
蜀汉的士兵们一边骂着,一边还做出各种挑衅的动作,有的朝着东吴营地扔石块,有的挥舞着兵器做出冲锋的假象,那阵仗可谓是极尽羞辱之能事。
东吴营寨中的士兵们听着这些辱骂声,气得满脸通红,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和蜀军大战一场,他们纷纷看向陆逊,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愤怒,仿佛在说:“大都督,咱们就这么忍着吗?这也太憋屈了呀!”
而陆逊却依旧稳坐营帐之中,他轻轻放下手中的兵书,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虽也对这些辱骂有些不悦,可他的理智告诉他,绝不能中了刘备的激将法。他站起身来,走到营帐门口,看着那些愤怒的将士们,神色平静地说道:“诸位莫要被他们的言语所激怒,这不过是刘备的诡计罢了,我们只需坚守,看他们能嚣张到几时。待他们骂累了,自然就会消停,切不可因一时之气,坏了我们的大计啊。”说罢,他又转身回到营帐内,继续思索着战局,那淡定的模样,让将士们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强压下怒火,继续坚守营地,任由蜀汉士兵在阵前骂得口干舌燥,也不予回应。
孙权拜将之由
孙权在东吴的宫殿之中,也时刻关注着猇亭的战局,他虽已任命陆逊为大都督,可心中也难免有些担忧,毕竟陆逊年纪尚轻,又是个书生出身,军中那些身经百战的将领们对他多有不服,这让孙权着实有些头疼。
一日,孙权召集众臣商议猇亭之事,他坐在王座上,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看着下方的大臣们说道:“诸位,如今陆逊在猇亭坚守,虽策略无误,可众将不服,长此以往,怕是会影响军心啊。不知诸位可有什么好办法,能让诸将齐心,共抗蜀军呢?”
大臣们听后,也是议论纷纷,有的提议孙权亲自前往猇亭,鼓舞士气,让众将明白主公对陆逊的信任;有的则觉得应该给陆逊更多的权力,让他能更好地掌控军队,树立威信。孙权听着众人的意见,心中权衡再三,最终决定再次拜陆逊为大将,举行一场隆重的拜将仪式,也好让军中上下都知道陆逊在此次战役中的重要地位,不容置疑。
孙权对着大臣们说道:“陆逊有大才,我信他能击退蜀军,此次拜将,便是要让所有人都明白,我对他寄予厚望,军中一切事务,皆由他全权做主,若有违抗者,便是违抗我孙权的旨意,定不轻饶。”众大臣听闻,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孙权命人筹备拜将仪式,那东吴的都城顿时热闹起来,到处张灯结彩,仿佛要迎接一场盛大的庆典一般。而在猇亭的陆逊,听闻孙权要再次拜自己为大将,心中满是感激与使命感,他知道,这是主公对自己的信任,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自己定要全力以赴,不负所望。
陆逊拜将之景
拜将仪式当日,阳光明媚,仿佛老天也在为这一场重要的仪式“助威”。猇亭的东吴军营之中,将士们整齐地排列在操场上,一个个神情严肃,虽然心中对陆逊仍有些许疑虑,可在这庄重的场合下,也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陆逊身着崭新的战甲,那战甲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熠熠生辉,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外衣,让他原本儒雅的气质中多了几分威严。他头戴盔缨,盔缨随风飘动,好似一团燃烧的火焰,彰显着他此刻高昂的斗志与肩负的重任。
孙权的使者手捧着象征大将权力的佩剑和兵符,迈着庄重的步伐,缓缓走向陆逊。那佩剑的剑鞘上镶嵌着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仿佛是权力与荣耀的象征;兵符则散发着古朴的气息,却又透着一种让人敬畏的力量,代表着掌控千军万马的大权。
使者来到陆逊面前,高声宣读孙权的旨意:“今拜陆逊为大将,全权统领诸军,抗击蜀汉,望将军不负所望,早日凯旋,保我东吴平安。”陆逊赶忙跪地,双手接过佩剑和兵符,那动作恭敬而又带着一丝激动,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他大声回应道:“多谢主公信任,逊定当竭尽全力,肝脑涂地,若不能击退蜀军,愿受军法处置!”
周围的将士们听着陆逊的誓言,看着他那庄重而又自信的模样,心中的疑虑也渐渐消散了一些,他们知道,此刻起,陆逊便是他们的统帅,这场关乎东吴生死存亡的战役,就要在陆逊的带领下继续下去了,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只能跟随陆逊的脚步,奋勇向前。
而东吴的众将,虽仍有个别将领心中不服,可在这大势所趋之下,也都纷纷上前,向陆逊行礼,表示愿意听从号令。陆逊看着这些将领们,心中明白,要真正让他们信服,还得靠战场上的战绩,他暗暗发誓,定要用自己的智慧和谋略,带领东吴军队击退蜀汉大军,让众人都对自己心服口服。
就这样,陆逊在这拜将仪式后,更加坚定地掌控着战局,等待着那最佳的反击时机,而猇亭的对峙,依旧在持续着,那紧张的氛围犹如一张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爆发出激烈的战斗,让人不禁为这场吴蜀之间的较量捏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