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玄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一滑而过，仿佛在说：“哥们儿，咱先放放这电子鸦片。”

他抬头，眼神如同X光般扫过孙水，满满的都是“你懂的”那种嘲讽。

“所以啊，这些客户就像难啃的骨头，你们啃不动，就指望我也跟着卡壳，然后乖乖走人？你这套路，是想让我对你毕恭毕敬还是咋的？老兄，你的剧本写得太天真了吧？”

吕玄的话，就像一巴掌，嗖的一下子就拍在了孙水的脸上，孙水的脸色瞬间变成了铁锅底，那感觉，火辣辣的，简直就像被火锅底料蹭了一下！

孙水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嘿，我确实是针对你了，我故意给你设障了，我还真想赶你走。但这些话，咱能摆到台面上说吗？毕竟旁边还有两个‘吃瓜群众’呢！”

孙水赶紧话锋一转，想挽回点颜面：“这其实就是一场考验，你有能耐，我们销售八组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但你要是只想混日子，对不起，八组可不是养老院！”

吕玄懒洋洋地咧了咧嘴，那笑容就像是夏日午后的凉风，带着一丝嘲讽：“你那套虚伪的说辞，自己听着都不带劲吧？”

孙水感觉自己又被扇了一巴掌，周围的下属们那异样的眼神，让他觉得像是被一群羊驼围观了。

“业绩说话，行就留下，不行就走人。就算到赵总面前，也是一样的规矩。我们公司可不喜欢养闲人！”

孙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已经没勇气再听吕玄那张“毒舌”继续喷火了。

这家伙简直就是职场里的“搅局王”，规矩对他来说就是浮云，一言不合就要掀桌子。

这还怎么聊？虽然孙水是组长，但他的威严也就靠公司制度和大家对工作的敬畏撑着。

可吕玄这家伙，显然对工作和组长都不care！

孙水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把这小子赶走，不然我这组长的脸往哪儿搁？威严？在这家伙面前，那就是个笑话！

孙水一走，吕玄拿起文件夹，随意翻了翻，然后丢给了旁边那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青年：

“黄伍，给咱瞅瞅，这些客户是不是比登天还难对付？”

黄伍瞄了一眼孙水的办公室，接过文件夹，扫了一眼，又递了回来，眼神里透着那么一丝微妙的同情：

“我刚来不久，这些客户嘛，有的我是领教过的，难度嘛……用咱的行话来说，就是‘hard模式’，我自己都搞不定。”

黄伍的话，说得那叫一个慎重，就像是在描述一场世纪大战的艰巨性。

但吕玄这家伙，脑筋一转就恍然大悟了！他的直觉没错，这些客户简直就是难啃的硬骨头，想要争取？

门儿都没有！要是真能拿下，早就被那些销售高手紧紧攥在手里了，哪还轮得到孙水转手给自己？

不过嘛，吕玄倒是悠然自得，他摸出一包烟，随手扔给黄伍一根：“谢啦兄弟，来一根不？”

销售部嘛，就是个自由市场，业绩说话，你平时是上天入地还是摸鱼打盹，压根儿没人管你。

但要是业绩不行，对不起，走人吧您嘞！孙水对付自己，那不过是合理利用游戏规则罢了。

黄伍接过烟，客气地道了声谢，却没急着点上，而是往旁边一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