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豪一听,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只要能治好,啥痛苦咱都不怕!”
吕玄大手一挥,颇有几分江湖气息:“得了得了,你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刘震豪一听,立马转身给张林使了个眼色,张林心领神会,从身后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刘震豪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
“吕大侠,此乃小弟的一点微薄心意,还望笑纳。”
吕玄却跟没事儿人一样,脚步不停,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丢下一句:“治好了再说不迟。”
刘震豪目送吕玄的背影消失在小区深处,这才转过身,对张林吩咐道:“赶紧的,麻溜儿准备起来,今晚务必搞定一切。”
张林一听,立马点头哈腰:“遵命,这就去办!”
夜色如水,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吕玄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后,开着他的小轿车,哼着小曲儿直奔酒店而去。
等待总是漫长的,但对于刘震豪一家来说,这漫长的等待终于迎来了高潮。
吕玄所需的各种药材、器具,那简直是应有尽有,准备得那叫一个齐全。
吕玄一上手,那叫一个专业,指挥若定,众人处理药材的手法都跟着他的节奏变得有条不紊。
接着,就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熬药大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当然,这香气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有点儿“独特”)的药水终于新鲜出炉。
药水被小心翼翼地倒入一个大浴桶里,吕玄还特意放了个水温计进去,跟个科学家似的,耐心等待药水降到适合孩子的温度。
孩子被轻轻放进浴桶的那一刻,药水一碰到皮肤,孩子立马哇哇大哭起来。
不过,在场的各位都心知肚明,这可是治疗路上的必经之痛啊。
吕玄那是相当敬业,全程监控着药水的煮制情况,每隔十分钟就跟个定时器似的,准时往浴桶里加新药水,还得时刻保持水温稳定。
随着药水的不断加入,孩子的身体逐渐被药水淹没,从小腿到腰部,再到胸部,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更绝的是,当孩子一只手浸入药液时,另一只手却被吕玄用毛巾包裹的冰块轻轻敷着。
这冰火两重天的待遇,让在场的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吕玄这是要用高温药水刺激孩子的全身血管,让蛊虫一步步被逼向敷冰块的手臂啊!
当药水终于漫过孩子的手掌,只留下被冰块包裹的手臂时,吕玄的治疗也接近尾声了。
这时,他淡定地要求拿来一个玻璃杯,准备接住孩子手臂上即将滴落的“宝贵”鲜血。
他轻轻在孩子手的血管末梢刺了一下,鲜血就像被解放的小溪,顺着指尖缓缓流淌。
经过几次挤压,吕玄终于让孩子的手臂完全浸入药水中,只留出血口在外面。
十分钟过后,吕玄再次挤压出血口,然后挺直腰板,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
“搞定啦!”吕玄以一种轻松到仿佛刚完成一次简单家务的语气宣布,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孩子的手臂缠上了个“豪华绷带套餐”,
然后把小家伙——现在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轻轻递给了他妈妈。
他笑眯眯地继续解说:“小家伙体内众多的‘小捣蛋鬼’蛊虫,已经被咱们的大扫除行动给请出门了。
就算还有漏网之鱼,也别想再兴风作浪了。
这燃血蛊啊,是个不婚不育主义者,过段时间自己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咱们的药水,那可是蛊毒的克星,泡了这么久,孩子血液里的毒素估计已经被中和得跟纯净水差不多了。”
“至于小家伙嘛,之前被蛊虫折磨得不轻,现在又经历了这么一场‘大冒险’,身体肯定得好好歇歇,估计得睡个大半天来恢复元气。
等他一觉醒来,嘿,保证生龙活虎的,又能满场飞了!”
说完这番话,吕玄突然转身,一脸神秘地对张林说:“哥们儿,放大镜拿来瞅瞅?”
张林一听,立马像接到圣旨一样,把放大镜奉上。
但吕玄却摆摆手,示意张林直接递给刘震豪,邀请他亲自上阵,来个“现场直播”式的检查。
刘震豪接过放大镜,小心翼翼地倾斜着玻璃杯,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要把整个宇宙都装进眼里。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紧急集合了。
在那一抹淡红色的血液中,他看到了!一只只小虫子,长得跟七星瓢虫有点像,但偏偏长了对锋利如刀的夹子,正在杯底欢快地蠕动。
刘震豪就算平时再硬汉,此刻也忍不住一阵反胃,心里直呼:“这...这真的是蛊?!”
这一刻,他对吕玄的话深信不疑,自己的孙子,确实是被人下了黑手!
旁边的何成刚一直憋着没吭声,现在实在忍不住了:“刘总,我也来瞅瞅?”
刘震豪瞪了他一眼,但最终还是把杯子和放大镜递了过去。
何成刚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跟白纸一样,嘴里喃喃自语:“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蛊?”
吕玄见状,笑着解释道:“何兄,你说得没错,蛊确实是毒虫界的‘小恶魔’。但这燃血蛊,小得跟发丝似的,难找得很。”
刘震豪一听,脸色更难看了,恭敬地向吕玄请教:“吕先生,请问要给人下这种燃血蛊,得具备啥条件啊?”
吕玄一听,故作高深地摸了摸下巴,笑道:“这事儿嘛,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