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傲天集团的赵董事长,那可是钱家的超级隐形守护者,给钱家撑腰撑得那叫一个稳当,简直就像是大树底下好乘凉的最佳代言人。
吕玄这家伙,一得到想要的信息,立马就收了神通,不再刨根问底了。
他眼神一转,直接盯上了马定,那语气冷得能冻死人:
“马定啊马定,这位孙水是你哥们儿吧?瞧瞧,他这嘴皮子功夫,都快赶上机关枪了,直接对着我朋友‘砰砰砰’一顿扫射。”
马定这家伙,一看就是个狠角色,二话不说,直接拿刀鞘当锤子,对着孙水的嘴巴就是一记重锤。
“哎哟喂!”孙水那叫一个惨,嘴巴直接成了血盆大口,几颗牙齿还玩起了失踪。
马定这人,冷血得跟南极冰块似的,对孙水那是一点都不含糊,下手那叫一个狠。
这时候,有人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吕……吕先生?”
吕玄就跟没看见孙水的惨状似的,依旧冷着脸问:“你还有救兵没?没有我可撤了啊。”
孙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一般,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这是踢到铁板上了。
他琢磨着,就算找表叔钱北林,钱北林也只能找钱不易,钱不易再找李良文,李良文还得靠快刀他们。
可问题是,快刀现在见着吕玄就跟老鼠见猫似的,躲都来不及,哪还敢动手啊?
孙水不笨,他知道自己这回是栽了。
他瞅瞅快刀那脸色,白得跟鬼似的,显然也是被吕玄给镇住了,吓得腿肚子都直打颤。
孙水被打得满嘴血,花臂青年的手背也挂了彩,这俩算是得到了“深刻教育”。
吕玄看他们就跟看路人甲似的,随口对马定说了句:“看好你的人,下次再让我撞上,咱们可得好好聊聊人生。”
马定一听,额头上的汗立马跟下雨似的,连连点头:“吕先生放心,我一定严加管教。”
吕玄转头,对着俩美女一笑:“咱们撤。”
看着吕玄三人上了出租车,马定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抹了把汗,腰杆子也直了。
花臂青年凑上来,小声问:“刀哥,这位林……先生啥来头啊?”
马定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你们差点害死我知不知道?”
花臂青年捂着脸,一脸委屈:“都是耗子说的……”
马定板着脸,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给我把他的脸刻进DNA里,让手底下的小弟们都瞪大眼睛瞧好了。别去撩拨这位爷,不然,你怎么挂的都不知道。在他眼里,你的命啊,估计也就比一粒芝麻大点有限。”
花臂青年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嘞,刀哥,能透露下这位大爷是哪路神仙吗?”
马定心想,不把这事儿说透了,这群家伙还得给自己找不痛快,那可就真玩儿完了。
于是,他一把把花臂青年拽到跟前,神秘兮兮地说:“咱公司的李总,铁拳和恶鬼俩狠角色都栽他手里了,跟玩儿似的。”
花臂青年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心里嘀咕:这家伙得是多大的腕儿啊?
马定晃了晃自己那条断臂,故作轻松地说:“这是我头一回不长眼惹他,他给我的‘见面礼’。这还是人家手下留情了,不然……”
花臂青年一听,头皮都快炸开了,连忙感恩戴德:“多谢刀哥今天救命之恩,不然我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马定摆摆手:“得了,你赶紧送他去医院吧。”
说完,马定溜达到孙水面前,一脸严肃又不失幽默地说:“我要是不拦着你,你小子就得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我警告你,他不是你能碰的瓷儿,就算你叔叔和钱总来了,也不是他的菜。
这事儿就这么着了,再搞幺蛾子,下次掉的就不止几颗牙那么简单了。”
孙水一听,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连钱总都惹不起的主儿?他好奇地问:“刀哥,这位大神到底何方神圣啊?”
对于孙水这十万个为什么,马定只是神秘一笑:“我不知道,但你要是不听话再去找他麻烦,可别指望我救你。我这条命还得留着多享受几年呢,不想英年早逝!”
另一边,吕玄送完周巧巧她们回家,一看表,都深夜12点了。
书房里还亮着灯,李美娇那勤奋的身影还在那儿奋斗呢。
吕玄洗完澡,溜达到书房门口,咚咚咚敲了敲门。
李美娇抬头一看,笑眯眯地说:“哟,回来了啊。”
吕玄应了一声:“还在加班呢?”
李美娇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似乎有千言万语在心头,最后却只挤出一句:“你先去睡吧。”
但吕玄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他径直走进书房,在李美娇对面一屁股坐下:“贷款的事儿还没搞定呢?”
李美娇一看吕玄这架势,就知道今晚是别想清静了。
李美娇瞪大眼睛,像盯着外星生物一样盯着吕玄:“你知道这事儿?”
吕玄嘿嘿一笑,活像个刚从笑话书里爬出来的喜剧大师:“海澜银行那帮家伙,跟催命鬼似的,把咱公司的流动资金都给卷跑了,现在咱们账面上比脸还干净。”
“唯一的救命稻草啊,就是贷款。这可是咱们公司活下去,还有搞定那个大收购的‘钱袋子’。资金紧张得跟高考倒计时似的,你要是贷不来款,可能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不过啊,要是咱那位‘潜在领导’一上台,嘿,贷款的事儿估计就迎刃而解了,海澜银行都得跟咱们握手言和,重新开大门迎客呢!”
李美娇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问吕玄:“你咋啥都知道啊?你是公司内部的‘八卦小王子’吗?”
吕玄笑得跟朵花似的:“这还用说嘛,公司内部早就传得满城风雨了。这明显是钱不易那小子搞的鬼,想打压支持你的声音,好自己上位当老大。”
李美娇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愁云惨雾:“我今天给之前说好的几家银行打电话,他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找各种奇葩理由拒绝我,真是醉了。”
吕玄直接抛出问题:“那你有啥备选方案没?钱不易那小子设的局,你肯定心里有数。你既然敢接他的挑战书,签了那‘生死状’,肯定是有备而来的。”
李美娇瞪大了眼睛,她发现吕玄这家伙虽然没资格参加高层会议,但对公司的事儿简直是了如指掌,比GPS还精准。
自从上次深夜的“心灵鸡汤”会谈后,李美娇对吕玄的看法那是直线上升,现在她都愿意把不能跟别人说的烦心事倒给他听。
就算吕玄不能帮她解决问题,光是有个倾听的耳朵,也让她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李美娇叹了口气说:“是有备选方案,但现在看来也没戏了。”
吕玄眉头一皱,追问:“为啥这么说?”
李美娇叹了口气:“我知道钱不易那小子想干啥,但我不觉得他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让这么多银行都不跟咱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