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洋和陈天发这两个家伙脚底抹油似的溜出了办公室,留下钱不易一个人在那儿,心里的小鼓敲得比摇滚乐还带劲,不安感直接飙上了天际。
哎哟喂,这预感,就像是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结果天上掉下来个游泳池那么强烈!
钱不易的目光在吕玄身上扫来扫去,突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状:“不会是李美娇那姑娘,哦不对,是李柏林老爷出手了吧?这剧情反转得比电视剧还刺激!”
于是,钱不易一拍大腿,决定跟吕玄来个“茶话会”。
“嘿,吕玄,来来来,咱们出去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吕玄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跟中了彩票似的,屁颠屁颠地跟着钱不易出了门。
走了几步,钱不易突然来个急刹车,转身,眼神冷得能冻豆腐,直勾勾地盯着吕玄:“说吧,李美娇是不是派你来搞事情的?”
吕玄嘴角一勾,那叫一个淡定:“得了吧,咱们就俩人,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乖乖配合我,把他们的股份收了,再把你自己的股份给卖了,以前那些小打小闹的,我就当没发生过。”
钱不易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啥?你刚说啥?我耳朵没长茧子吧?”
吕玄继续笑,笑得钱不易心里直发毛:“你和孙晔啊,背后的大佬都是傲天集团的赵毅衡。赵董让你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孙晔那边停产整改,你这边煽风点火,让股东们觉得公司要垮了,然后你再带头卖股份,其实是为了低价收购,控股赶李美娇走,再吞并李家的股份。”
钱不易一听,瞳孔瞬间放大,惊恐的小火苗嗖嗖往上窜:“你……你怎么知道的?!”
沉默是金,但钱不易此刻觉得沉默是坑,憋了几秒终于开口:“你想咋样?”
吕玄还是那个万年不变的微笑:“我刚才说了啊,配合我,收购股份,卖股份,然后你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钱不易冷笑一声,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逗我呢?”
“想用告诉王伟他们真相来吓唬我?就算你说了又怎样,停产整改通知书马上就到,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停产,
上面不点头,美健就得真玩儿完,他们的股份到时候就是废纸一张,卖不卖都一个样!”
吕玄摇了摇头,一脸“你图样图森破”的表情:“孙晔嘛,马上就要倒霉了,那停产整改通知书,发不出来的。”
钱不易不屑地瞥了吕玄一眼:“就凭你?还是李美娇?她要真有那么大能耐,之前早就不是干瞪眼的份儿了。傲天集团的影响力,李美娇?她拿什么抗衡?”
吕玄耸耸肩,一副“你等着瞧”的样子,让钱不易心里那个忐忑啊,就像坐上了过山车,还没系安全带的那种。
吕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猜,这俩天你们大概都没给赵毅衡同志发过微信或者打过电话吧?或者,打了,但是手机那头传来的却是冷冰冰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钱不易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吕玄,嘴里蹦出一句:“你咋知道的?”
吕玄笑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因为啊,咱们的赵毅衡同志,已经光荣地‘下线’了,跟阎王爷下棋去喽。”
钱不易的脸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惊恐的小眼神儿嗖嗖地往外冒。
赵毅衡挂了?咋挂的?自己联系不上也就罢了,吕玄这家伙是咋知道的?
“你瞎扯啥呢!前几天我还跟赵董把酒言欢呢,他老人家硬朗得很,咋可能说走就走?”
钱不易条件反射地反驳道,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睛却死盯着吕玄不放,“我确实这两天没联系上赵董,但陈总可是接了赵董的旨意,跟我一起忙着收购股份呢……”
吕玄继续保持着他的招牌微笑:“我相信那收购计划是三天前就敲定的吧,但问题是,这俩天你们谁联系上赵毅衡了?”
钱不易心里那个忐忑啊,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因为他发现,吕玄这家伙,竟然说对了!
这两天他确实没少给赵毅衡打电话,但对方的手机就像被外星人劫持了一样,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你说赵董挂了,咋挂的?”惊恐地问。
“前天晚上,人家在自己别墅的后山上,跟儿子赵穆生一起,被不明人士给‘领盒饭’了。”吕玄不紧不慢地说道。
钱不易乐了,笑得那叫一个轻蔑:“你知道赵穆生是谁吗?那可是修行界的扛把子,加入了某个神秘宗门,有大佬罩着,谁敢动他?
你就算编故事也得编得靠谱点吧,哼,想诈我,然后让我乖乖签约,没门儿!”
吕玄那叫一个淡定:“杀死他们父子俩的,正是赵穆生的师傅高永。”
钱不易直接翻了个白眼:“你这故事编得也太离谱了吧,赵穆生的师傅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徒弟下手?”
吕玄耸了耸肩:“这不简单嘛,我把赵毅衡给‘修理’了一顿,他老人家直接昏迷不醒,赵穆生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请他师傅高永出山来对付我。
结果呢,高永也不是吃素的,但他更不是我的对手,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高永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把赵家父子给‘解决’了。”
钱不易笑得前仰后合,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你?别闹了,你逗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