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福海闻言,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敢看向华妃,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奴才!奴才是一时糊涂了迷晕了脑袋!是华妃!是华妃娘娘指使奴才这么做的。奴才本不想参与,但华妃娘娘许诺了我荣华富贵,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饶恕!”
魏福海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今日华妃娘娘趁着林公公不在止萝宫伺候,擅闯止萝宫与珍妃娘娘纠缠!又私下传信与奴才威胁奴才的干儿子,若奴才不从,便要将他置于死地。奴才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但为了儿子的性命,只能听从华妃娘娘的吩咐。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明察秋毫,饶恕奴才的不忠之罪!”
魏福海的供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震惊不已,华妃破口大骂:“你这狗奴才,竟敢将脏水泼到本宫身上!你这是自寻死路!”
华妃怒不可遏,她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射向魏福海,满是怨毒与愤怒,上前挥爪要撕烂魏福海的脸。然而,皇上身边的侍卫迅速上前,将她拦下。
华妃的怒吼声在大殿中回荡:“你这无耻的奴才,竟敢诬陷本宫!皇上,臣妾冤枉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狠毒和怨恨。
皇上冷眼旁观,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有心陷害林公公!什么诡计多端,竟敢在朕面前玩弄权谋。林公公忠心耿耿,怎会做出此等事?朕自会查明真相,不会让任何人在宫中兴风作浪。
“你们若再敢有半句虚言,朕定不轻恕!”
“来人!把两人压入大牢!即刻拷打审问!陷害忠良!何来这等胆大妄为之事?!”
侍卫们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将魏福海和华妃分别押解,准备送往大牢。华妃在被带走时,仍不停地叫嚷着自己的清白,而魏福海则沉默不语,面如死灰。
珍妃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复杂的内情。她原本以为华妃只是因为嫉妒而对林公公进行无端的指控,却没想到背后竟牵扯到如此深的阴谋。
珍妃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张嘴,不然得陷入这场无妄之灾。
“皇上明慧洞察秋毫,岂容奸佞之徒在宫中作乱。”
皇上负手而立:“幸得林公公的忠诚和清白得以昭雪,否则宫中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朕已命人彻查此事,定要揪出幕后黑手,还宫中一个太平。珍妃,你今日表现得体,朕心甚慰。”
宽慰了几句又从国库中拨出几匹上好的绸缎,赐予珍妃,以示嘉奖。
珍妃感激涕零,跪拜谢恩,回到止萝宫后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晴丫头连忙扶她起身:“娘娘,地面凉,当心着凉。”
珍妃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但心中却是一片混乱,咬唇不安唤来林延宇,后者还没换下比武的装束,便匆匆赶来。
“娘娘可是心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