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丁逸尘刚有所动作,就被鲍里斯一枪打穿了脑袋。
“走吧,带上他的脑袋,我们去叶家坐坐。”
陈凌云刚说完,望着满地的尸块和血肠,顿感喉咙一酸。
“哇”的一下,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鲍里斯连忙上去扶。
陈凌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终归是第一次杀人,而且还这么重口味。
是个正常人都会吐这一口。
“把解剖下来的那些骨头全都扔了,刚才只不过是吓吓他。”
见动员兵们还抱着那些还沾着血肉的骨头架子,陈凌云当即命令。
虽然不知道之后会不会这么干,但总归现在他还没恶心到用人的骨架做外骨骼装甲。
“明白!”
动员兵们回应一声,把怀里的、背包里的骨头全都噼里啪啦地扔到地上。
......
叶家内。
“不好了!不好了!”
伴随着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管家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神色紧张、气喘吁吁地冲到了正端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叶长春跟前。
只见那管家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双手更是因为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结结巴巴地喊道:“家主……出大事了!”
然而,面对如此惊慌失措的管家,叶长春却显得异常淡定。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稳稳当当地靠在椅子背上,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过了好一会儿,叶长春才慢悠悠地睁开双眼,但也仅仅是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用一种略带不满和责备的眼神扫了管家一眼,淡淡地说道。
“老张啊,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般沉不住气?究竟是什么事情能把你吓成这样?”
说完,他又轻轻合上双眼,重新恢复到之前那种悠然自得的状态,似乎完全没有被管家的话语所影响。
“前去执行任务的丁逸尘,他……他的命牌竟然碎裂了!”
管家满脸惊恐之色,声音颤抖着向叶长春禀报这一惊人消息。
然而,与管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叶长春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甚至还带着一丝不以为意的口吻说道:“不过就是区区一个白银级别的杀手而已嘛。”
对于叶家暗部那些执行任务时遭遇反杀身亡之人,叶长春早已司空见惯,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正当叶长春准备挥挥手示意管家离开房间之时,突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一般,身体猛地坐直起来。
“等一等!”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管家,急切地追问道:“你刚才所说的丁逸尘,难道就是那个奉命前去暗杀陈凌云的暗部成员吗?”
见管家点头,霎时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使得叶长春原本轻松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那股寒意仿佛一条冰冷刺骨的蛇,迅速沿着他的脊梁骨向上攀爬,直至抵达他的后脑勺,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是说他没有后台吗!就算他有枪也不可能杀死白银三段的丁逸尘!”
“他确实是一个孤儿,没有后台。”
管家连忙说道。
“那这该如何解释!”
叶长春刚站起来。
突然间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砸破了窗户,滚落到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