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四人的面色平静。路过花厅的小厮,看着疼的满地打滚,双腿被人从膝盖处截掉的场景。
大惊失色,慌张惊叫,“大公子,你怎么了。”
还有一些惊憷于二公子的狠辣,迟迟不敢上前,眼睛偷瞄涂山璟的神情。
只有几个素来与涂山篌亲近,追随、倾向于涂山篌的小人才会上前,一边叫喊,一边将涂山篌抬起。
奔向涂山篌的后盾,涂山老夫人的庭院。
期望涂山老夫人能找人为涂山篌治腿和为涂山篌主持公道。
花厅中只有二公子和他的未婚妻,还有客人,此事是谁所为不言而喻。
不论是二公子的未婚妻、还是他的客人好友,都会偏向于二公子,他们一起出手,残害了大公子。
老夫人素来疼爱大公子,一定会偏向于大公子,定然会为公子讨回公道,为公子报仇。
涂山老夫人的沧澜院一时进进出出,人声鼎沸。
涂山璟品茗焚香,处理公务,并没有上前。
祖母的院落,涂山璟一趟也没有去,更没有请罪认错的举动。
在众多医师治疗、恢复无果的情况下,涂山老夫人愤怒无比。
她凶眉怒目,声音凛寒严厉地命令下人,“去将二公子叫来,我要问问他们兄弟是有什么恩怨,他竟然出手狠辣的将自己的兄长变为废人。”
涂山璟听到下人的传话,步调缓缓,全无急切和退缩。
弯腰冲着行礼,“老夫人安。”
涂山老夫人不知道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是对自己第二个孙子一点也不在乎。
全然没有注意到涂山璟的情绪的异常,与称呼的不同寻常。
涂山璟叫的是老夫人,而不是往日亲近时,称呼的奶奶。
老夫人的心腹婢女小鱼倒是发现了不对劲,想要出言提醒,可此时老夫人的行动比小鱼的嘴更快。
老夫人手边的茶盏已经飞向了涂山璟,疾言厉色地声声质问,“他是你同出一源的哥哥,你是多么的无情,将你的哥哥残害至此,双腿生生割断。真是心狠手辣,我往日竟看错了你,竟将凶狠饿狼当作心善的白兔来培养。”
涂山璟面色淡然,挥袖化去了飞来的茶盏,对于老妇人的指责,面色无波无澜。
语气平淡道,“老夫人对涂山篌真真是疼爱呢,同出一源,他折磨我三年的时候,老夫人有没有劝过他,我们同出一源。
他将我双腿敲断时,老夫人有没有和他说,为人不能凶狠。
他将我毒哑,丢于闹事时,老夫人有没有和他说,兄弟情义。”
涂山璟一字一句砸在涂山老夫人脸上,她面色流露出一丝的不自然。
强行为自己辩解和涂山篌开脱,“迫害你的凶手我涂山氏没有找到,你怎么能冤枉你的兄长,认为是他所为。”
涂山璟面色不变,神情依旧淡然,声音平淡,无波无喜。
“老夫人难道认为我头脑昏聩,连对我施加酷刑的人都看不清吗?今天老夫人对我的质问,我同样还给你们,只能说因果报应,他今日的模样,是你纵容的下场。”
也许是伤害多了,早就想过今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