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羊氏为了早夭的儿子,不惜赌上商羊氏一族的未来。让几个族老为之震撼。
仔细一想,不难理解。
商羊氏看似下的赌注比较大,但涂山璟是谁,他将是他们整个青丘未来的当家人。
他能为日渐消颓的商羊氏带来新的生机和未来。
几个老家伙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接触到不同寻常的信号。
涂山老夫人失声尖叫,“璟你是疯了吗?就因为你将自己的兄长双腿砍断,我出声质问,你将要自请过继。”
语气严厉,带有不怒自威的气场,但屋内没有一个被她的气势震慑。
商羊氏更是嘲讽满满,语带讥笑和不屑,“不用装了,尊贵的族长夫人,你在怎么装聋作哑,也改不了对璟的伤害,偏心涂山篌的事实。”
俗话说的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涂山璟对于曾经爱戴的祖母,此时无力反驳,不喜欢争论,他将袖子里的一沓纸张凌空推至老夫人手旁。
“老夫人装傻装无辜,在我这里已经毫无用处,我不再是那个满心崇敬你,爱戴你的小孩,伤透的心无法弥补,我此生只想同你,同新的儿子划清界限,让你二位达成所愿,同心心念念的庶出阖家团圆,亲亲热热,我和我的母亲,不掺和了。”
“族老请将我,还有的我母亲一同划至二房祖母名下。”涂山璟再次向族老请求。
这,几位族老一时沉吟,不好出声。
将涂山璟嫡系大房的孙子过继二房可以,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继儿子还要带着母亲一起过继的道理。
族老一时有些为难。
聪慧果决如商羊氏,很快发现族老的纠结,她一拍手,“我当时什么事呢,各位族老不用为难,我儿子去的早,将过世的曋氏写在他名字旁边,为我地下的孩子找到一个这么出色的嫡妻,他泉下有知,不知道有到高兴呢!”
两位当事人都同意,族老们不愿做那个恶人,弟弟续娶哥嫂,在大荒不是没有先例。
这样操作几位族老觉得也没什么不行的。
涂山老夫人反对的声音现场根本没有人搭理,很快他们便商量出来结果,同意了涂山璟的同意。
不过他们有言在先,提前同商羊氏和涂山璟打好预防针。
“过继之事可一不可二,族谱上一旦更改,便不能反悔,你二位可想清楚。”
商羊氏瞅着涂山璟没有抢先发表意见,等着涂山璟的决定。
她虽然想要涂山璟这个孙子,但也不想勉强,心不甘强不愿,勉强过继,将来成为怨怼,大家都会弄得不愉快,那将得不偿失了。
没有那个急切不必要。她二百年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
涂山璟眸色认真,“族老请为我和母亲更改族谱,我绝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