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娘抱怨声烦透了的金繁,看见单独带着一位新娘而来的宫子羽,忍不住抱怨,“你跑哪去了,我一回头你人不见了,这里面可是有刺客在,你还能不顾危险与新娘拉扯,万花楼的紫衣姑娘还不够你看的吗?”
“你想多了,我没有拉扯,我是去救人,这里面有误会,再说了,无锋好不容易卧底进来的刺客,怎么可能是来杀我的。”
金繁瞪着眼睛回怼,“这么多人不够你救,非要就那么一个,说你没有猫腻,谁信呀!”
“是呀,我也不信,风流成性的羽公子怎么可能将到了手边的美女放出去。”风中传来一声男子的应和,听到有人赞同自己观点的金繁并没有高兴。
金繁听着男子的声音,便知来人是谁,心里暗道,“不好,徵公子过来了。”
“我不是。”宫子羽气愤地反驳。
“你是不是我们心里都很清楚,没有成年就常年溜出宫门混迹青楼的人,不是羽公子你吗?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屋顶的男子没有和宫子羽继续这个话题,给公子羽辩驳的机会,直接道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来了,还要我亲自来接。”
威风烈烈,刮动屋顶的衣袍,露出少年精致漂亮的脸。
肌肤娇嫩,稚气未脱,有着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青涩,让人看了忍不住心软,想要去呵护的感觉。
他就是宫门的三公子,宫远徵,徵宫宫主,主管宫门的药物和医馆。
然而这么可爱稚嫩的徵公子,他说出的话语,每一句都让公子羽有掐人的冲动。
宫子羽抬眼看着屋顶的年,心情憋闷,噘着嘴硬气地辩驳,“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待。”
“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心里有数。”少年冷哼。
宫子羽没有立刻反驳少年,而是偷偷地转身,按下墙壁的机关,对着站在身旁的新娘低喝,“快走,我来拖着他。”
说着,宫子羽觉得自己帅气至极,一往无前英勇地朝着少年冲去。
少年手里掷出暗器,宫子羽开了一半的迷倒大门,迅速合上,而后少年从屋顶飞身往下,迎着攻来的宫子羽回击。
二人你来我往,好在有金繁的协助,宫子羽才不至于落于下风。
但两个成年男子攻击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还是宫子羽同族的兄弟,如果传到外面江湖。
宫子羽这对主仆一定会被不少习武门派笑掉大牙。
少年并不恋战,他知道自己此来的目的,不想与一个废物过多纠缠,耽误了正事。
借着招式落地的机会,左手从衣襟处捏出一颗药丸,随即投掷将药丸炸开。
黄烟弥漫,药气四溢,很快烟雾中的药性跟随着呼吸,进入人的体内。
在场很多没有习武,不知屏息的新娘,一个个呼吸不畅,剧烈咳嗽,手上娇嫩的肌肤也长出密密麻麻的红疹。
与少年交手想要挽救新娘的宫子羽,此刻却无暇他顾,飞来飞去,格挡阻拦,身影招式纠缠在一起。
借着招式动作,宫子羽拉住宫远徵的衣襟,将人拽到近前,“我没有想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