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凌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江榆白摸了摸鼻子,她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回到天堑峰,那种久别重逢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此时恰逢落日下沉,夕阳余晖照在琉璃瓦上映出一片金黄,古树参天,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同屋檐下挂着的白玉风铃融为一体。
江榆白推开房门,桌子上还摆放着她先前看的功法,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始唉声叹气。
明天,她就要再次开启早八生活了,太难了。
或许是因为要上早八,江榆白心烦的睡不着,最后被迫勤奋,起来打坐,她还给自己画了个疾走符,为什么她不飞呢?这就不得不提到,她之前在空中像鸟儿一般飞翔,结果把人吓到了,现在凌云专门告诫她,不能随意飞了,除非她御剑。
可是御剑,江榆白很难为情的看着她自己的剑,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啊。
她的剑太有个性了,她要是踩上去,肯定会被摔下来的,她很早以前就已经试过了。
想到这里江榆白就唉声叹气,她伸出手,一把薄如蝉翼的剑出现在她手中,她对着这把剑轻轻的吹气
然后很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把剑抖了起来,就像是在都跳蚤一样,抖得频率还挺高,剑身和剑穗碰撞,发出叮铃的脆响。
江榆白都给看笑了,明明是一把剑事还多的不行,她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江榆白收敛笑意,一把将剑摁住,低声警告“别动了,不然我把你扔进土里”
那剑似是有些不满,还摇晃了几下表示抗议。江榆白见状直接将它从窗户扔出去,恰时林婉柒推门进来,有些疑惑“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江榆白坐在椅子上把手收了回来“你怎么来了?”
林婉柒关上房门“是这样的,六师叔找你”
江榆白“……”
万兽峰上,江榆白两只手提着水桶,头上还顶了一个水桶,一只脚屈起表演金鸡独立。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林婉柒,林婉柒看了眼在旁边假寐的六师叔,表示爱莫能助。
江榆白提着桶,已经快要抖出残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