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欧阳振华面对之前范特助投递过来的消息,或许先前觉得烦躁,现在又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逐步关注于那个女孩,明明两人似乎毫无交集,最大的感触就是破坏了自己妻子的婚礼。
但,他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懊悔,以及愤怒,只有那一面之缘的期盼,和对方消失在那个精神病院究竟会流落到哪儿的担忧,虽然说欧阳震华不想承认。
可自己,似乎又做出了曾经同样的事情,他对那个女孩一见钟情了,那个奇怪的从天空掉落下来的女孩。
而耿诽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岛,伴随着精神病院本就修建在偏僻的地方,很快就随着带着围栏的丛林来到了边缘的沙滩,地上的乱石将她的脚掌扎得鲜血淋漓,却只是扯了几片较大的叶子,然后拔了较长草茎捆绑了事。
她行走在沙滩上,身上脏兮兮的,最终被查看养殖鱼苗鲍鱼的海农发现,将其带到附近的工作小屋中,用淡水清洗了双脚,最终觉得伤口太大决定帮忙送到医院治疗。
“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孩子?”显然作为岛民,在这里读书在这里上学在这里生活,他们的群圈子就那么大,哪怕是偏僻的边边角角都有偶尔熟悉的印象。
除非是游客,但对方这身衣服显然是上学的孩子,哪家人会让孩子穿着校服来到这里旅游呢?毕竟岛上的校服年年变个颜色,也不确定是不是新花样。
耿诽穿着眼前海农大娘提供的衣服,脚底的伤口在简单的清洗下,用白色的毛巾包扎,面色平静的开口道:“我是孤儿。”
显然,对方并不是他们小岛的人,毕竟连精神病院都有的情况下,养老院和孤儿院却实没有的存在,毕竟不要的孩子就不会出生,而年纪大的老人,也只能在自己的小屋中,又或者在医院旁边的疗养楼中生活。
听到这话的海农,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而作为餐馆店的老板娘,她其实也不缺丈夫和孩子,自然不可能动什么收养的心思,但给对方吃顿饭,却是可以的。
海农阿姨思索了半晌,直接打电话问了岛上的警察,面对基本上都知根知底的邻居,显然很快就到达了相应的工作房,看到了那个女孩。
对于初中生小小一个,而范弘树这个名字被通缉的情况下,还没有采集对方的照片,仅仅依靠着血液样本,才勉强让其相信还有个人。
警察拿着手中的记录册,旁边的警察阿姨看着对方脚下还在溢血的伤口,直接先送入岛上的医院包扎,但很快她这张面容,就被远扬着八卦的医护人员发现,就是昨天似乎不知从哪掉下来的女孩。
耿诽又躺进了先前给她安排的病床,对于昨天被翻箱捣柜,波澜不惊的阿姨,在看到又是这个女孩的情况下,整个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手指着对方微微颤抖。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不敢置信的开口,昨天自己的养老金保住了,也知道这个精神不正常的存在,是为了找一支笔,然后写了满墙的名字。
昨天晚上,哪怕用那个桌子挡住,她依旧觉得慎的慌,今天又碰到这个小姑娘了,更别说还跟着警察。
先前的肝脏带来的不舒服,瞬间没有了要治下去的想法,整个人精神的不得了。
打开柜子拿着财物,就匆匆的往护士站走,一路上说着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