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它们都是用棉花做的袄子,试试看合不合身。”
“啊…现在就试?”
就在魏叔玉感到狐疑,又有四位宫女牵着帷布,围成一个私密空间。
长乐挑好一套锦袄,回头发现魏叔玉直勾勾盯着她看。
“长乐姐姐,有你真好!”
在她的帮助下,魏叔玉换上长乐做的锦袄。
“姐姐,衣服上黄色的丝线,不会是金丝吧?”
“对呀,这种手艺只有皇室有,看上去挺不错吧!”
不愧是宫里的手艺,魏叔玉越看越喜欢。
只是发现她的手上满是针眼,魏叔玉不由得牵上她的手。
“长乐姐姐,辛苦你啦!”
城阳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姐夫快上马车,带我们去看皮影戏。”
魏叔玉点点头,牵着长乐的手上了马车。
或许是年节将近,亦或是游人众多,今天的长安城格外热闹。大街上的小贩多了不少,时不时传来他们的叫卖声。
“锅锅…婉婉与城阳要吃糖画!”
“哥哥有钱,刘博多买几个过来。”
“姐夫,城阳要吃桂花糕!”
还没等魏叔玉开口,刘博便将老婆婆的桂花糕全买了。
“锅锅…婉婉想吃炊饼。”
…
就在四人开开心心逛着街,吃着小吃时,几个少年竟然在朱雀大街策马狂奔!!
街面上的走贩与行人纷纷避让,还是有走贩与行人被撞伤。
“吁……”
“这位小姐,可否赏脸……”
还没等武元庆把话说完,魏叔玉二话不说,直接让白樱动手。
“砰砰砰!!”
没多久,几位少年郎被揍得鼻青脸肿。
武元庆顶着猪头一样的脑袋,恶狠狠盯着魏叔玉:
“窝爹似武...武士彠,你...你敢让人打我?”
魏叔玉气定神闲看着他:
“小子,一看就是从外地来的土包子吧。这里可是长安,连皇子都不敢如此嚣张,你又算个球啊!”
武元庆狐疑打量魏叔玉两眼,没脑子讥讽道:
“好你个田舍奴,胆敢殴打勋贵之后,还有王法吗?”
魏叔玉嘴角抽搐两下,这他娘的有多眼瞎与弱智,才将他看成田舍奴。
应国公府邸的老管家得到消息,急匆匆赶了过来。
透过人群缝隙定眼一看,那不是抬棺劝谏的魏郎君吗?
老管家差点昏死过去。
夭寿啊!
你们兄弟几个惹谁不好,为啥偏偏去招惹魏驸马。
看着完好无缺的魏叔玉,再看看鼻青脸肿的武氏兄弟,老管家长松一口气。
他连忙挤进来,对着魏叔玉行了个长礼:
“见过魏驸马。我家公子有眼无珠,还请魏驸马原谅他们的鲁莽。明日我家老爷定会登门拜访,还请魏驸马放了他们几个。”
魏叔玉对老管家不由得多看两眼,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老黄你疯了,没瞧见我们几个被揍得鼻青脸肿。他虽贵为驸马,总不能随意打人吧。
报官,一定要报官!!”
老管家差点被气晕过去,遇见愚笨如猪的公子,他真的带不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