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人，你们是没看见，老牛逼了我给你们说，只说了一个滚字，两个治安员就飞了出去。”

“切，特么的以为是拍武侠剧呢？”

“老子刚才就在里面吃饭，亲眼所见，能有假吗？”

“信你才有鬼哟！你看我脑袋上写着傻子吗？”

“爱信不信。”

“他说的是真话，我刚才路过，也看见了。”

“难道世界上真有功夫？”

“那你以为，为什么会有建国后不允许成精的说法？”

“照这么说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在某些地方，会不会有吃人的妖怪存在啊？”

……

外面议论纷纷，季长生吃的淡定。

中间还让老板加了几个菜。

姜大福赶到的时候，两名治安员已经送去了医院，围观的人群非但没有散开，反而是越聚越多。

他们都想瞧瞧所谓的武林高手长什么模样，是不是跟电视剧里面的一样。

至于结果，有点令人失望，但不妨碍大家看热闹吃瓜的热情。

“你们刚才说什么？”姜大福抓住一个吃瓜群众，问道：“谁被打了？”

“我……”那人本想开骂，瞧见姜大福身上的制服，立马改口：“治安员，跟你穿着一样制服的治安员。”

“说说怎么回事？”姜大福追问道。

那人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听说啊，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两个治安员问话，那个人不仅不回话，反而还动了手。”

“结果怎么样？”姜大福再问道。

“两名治安员送去了医院，打人的那人还在吃饭。”那人回道。

姜大福摸了摸怀里的家伙事，还在，他心安了不少。

原本只是拿出来吓唬吓唬人，没想到真能派上用场。

他扒开人群踏进餐馆：“季长生，你涉嫌女干杀同学、袭击巡捕、妨碍公务等罪名，现在，我代表……”

他的话，引起吃瓜群众的一阵骚动，议论声四起。

“什么，女干杀同学，真特么畜生，老子最看不起这样的人，必须拉出去枪毙。”

“犯了那么大的罪，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真是狂妄，无法无天。”

“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其实是有人故意诬陷呢？”

“诬陷个屁，谁会拿清白开玩笑？”

“就是，就是，你自杀一个来诬陷我试试？”

……

大多数义愤填膺，是对季长生的口诛笔伐。

少数人的声音，彻底被群情激愤的声音淹没。

“好大的一顶帽子哟！”季长生慢条斯理地抽了几张纸巾，擦掉嘴上的油渍后，他才把目光看向姜大福。

“说我女干杀，你倒是说说看，我是怎么女干杀的？”

“时间，地点，女干杀了谁？”

姜大福哪敢说，他大声吼道：“季长生，少在那儿强词夺理，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你休想逃脱法律的制裁。”

“现在跟我回去接受调查，老实交代犯罪过程和说出犯罪事实，或许还能有出来的机会，若是负隅顽抗，等待你的必将是严惩。”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应该懂。”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嘛！”季长生点头：“这个，我当然懂，不过……”

“你空口白牙胡说八道一通，就想让我跟着你回去。”

季长生摇了摇头：“我属实办不到。”

“刚好这里这么多人，只要你能拿出我犯罪的证据，别说跟你回去接受调查，哪怕在这儿把我毙了，我也毫无怨言。”

“关键是……”

季长生的目光扫了扫周围的吃瓜群众。

他一脸戏谑地看着姜大福，一字一顿道：“你……拿……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