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个时候会在干嘛呢?扎辫子,学魔法,吃饭,喝水……或者也在想我?”
这时,出去了很久的剑刃回来了。看见它的身上还是那么干净,厄珐斯就知道了这里是一处安全的地方。
真的走进了这片废墟后,厄珐斯却又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感觉:已经被大火给烧糊发黑了的房梁和支柱虽然歪七扭八地堆在一起,但并……
厄珐斯的直觉又发挥了作用,虽然周身的一切粗看没有什么不同,细看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但就是感到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但剑刃搜查过,根本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厄珐斯便努力说服自己,背着法第斯走了进去。
这些发黑的木板已经变得极其松脆,只需要轻轻一掰就会断成两半。又联想到前几天遇见的那队骑兵,这个镇子看起来也刚毁没多久。
在断壁残垣中穿梭了许久,厄珐斯才找到一处保存的相对来说还不错的地方。拖着沉重的身子把法第斯放下后,厄珐斯又开始寻找还能烧的木头。
很显然,能烧的东西早就黑了。没办法,厄珐斯就只能去旁边的森林里砍些木头回来。
“轰”的一声,一棵高大的树木倒在地上,把小石子都给震飞了出去。把树干简单地劈成了几大块后,厄珐斯刚准备转身回去,许久不见反应的魔力感知便感受到了波动。
既然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威胁,那就不应该坐视不管。随手一抬,身旁的数块大石头开始缓缓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石头人。
让石头人把木头搬回去后,厄珐斯身形一滞,朝着魔力波动的方向跑去。
“呼,呼……啊!”
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看着脚上的束缚魔法,和同样气喘吁吁朝着自己这边靠近的士兵,眼里写满了绝望。
跑在前面的女人听见声响,回头看见男人正趴在地上,惊呼一声后跑了回来。
“莎娜!快跑啊!”
女人一个踉跄跪在地上,把男人拥入怀中后,死死地盯着已经到了跟前的士兵们。为首的魔法使提溜着魔杖,恶狠狠地骂道:“该死的贱女人!等杀了这男的后,非得让哥几个好好折磨你!”
两人的魔力都早已枯竭,要不然也不会被他的束缚魔法命中。
女人绝望地把魔杖一丢,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抵在自己的胸口:“海克,原谅我是个自私的人,要先走一步了。”
就在女人刺下去的一刻,魔法使一脚踢在她的手上,把小刀给踢飞了出去。身后的士兵走上前,按住了想要反抗的男人。
魔法使随即不顾女人的挣扎,把她压在身下便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放心吧,你的命还长着呢!”
“你***啊!”男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已经被撕开了外衣的妻子,对上了她饱含泪光的失神的眼睛。
“海克,别看我……”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女人便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心如死灰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突然,用力压着自己的手没了力气,一具没了头的尸体砸在自己身上,好像还有一些温热又黏糊的液体。
女人睁开眼,却看见了一具还在冒着血的尸体,身旁就是他死不瞑目的头颅。
下意识把尸体推开后,女人环顾四周,发现追来的士兵全部倒在地上尸首分离,但自己的丈夫却完好无损,正焦急地要朝自己这边过来。
“莎娜……快跑,趁现在快跑啊……”
“嗯,我们快走!”
走在路上,厄珐斯心里还在想着刚才那对男女。
即使自己不出手相助,天知道那群士兵发泄完后会不会来到自己暂留的废墟镇子。
所以之所以参与这种可能惹祸上身的事情,并不只是单单因为自己心里的那份共鸣——那种眼看着自己的爱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能保护好她的感觉。
管他呢,只希望他们两个不要误闯进这个镇子吧。天快暗下来,是时候回去生火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