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飞快闪开,老年妇女一下扑到男人身上,压得男人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飞快的找到绳子将两人绑到一起,抓起抹布就塞到两人嘴里,起身坐到沙发上,才有时间接收起这具身体的记忆。
原身刘白矖,和赵仁吒结婚7年,育有一女,生产时因为婆婆赵荷花一直和赵仁吒说去医院是浪费钱,以前女人都是在家里生,赵仁吒是个好儿子,听了他娘的话,要原身在家里生,结果难产,伤了身体不能再生了。这在重男轻女的婆婆赵荷花眼里,就是断了老赵家的香火,怎么看原身怎么不顺眼,动不动就指桑骂槐,对原身的女儿也是赔钱货,贱丫头的叫着。
赵仁吒刚开始表现的也还算过得去,可是时间一长,就暴露了本性,有机会就揍原主,没机会创造机会也会揍原主。一开始原主也反抗,奈何男女体力相差太大,再加上有婆婆赵荷花帮着赵仁吒,反抗的话,不但打的更严重,女儿还会跟着一起挨揍,时间一长,原主就只能麻木的忍受了。
白矖穿过来这个节点,正是因为刘白矖做饭晚了,婆婆赵荷花就和下班回来的赵仁吒告状说刘白矖要饿死她。而赵仁吒正好大上班的时候受了气,正需要一个发泄口,二话不说就按着刘白矖打了一顿。
原身刘白矖就是因为这次挨打,被打断肋骨,戳破了大动脉,当场死亡。赵仁吒两母子见出了人命,而原身女儿赵秀秀目睹妈妈被打死的全过程,反正是个赔钱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赵秀秀掐死,和刘白矖的的尸体一起拖到农村老家的山里埋了。
并在小区里到处宣扬原身因为嫌弃家里穷,带着女儿和野男人跑了,营造出自己是受害者的人设,被所有人同情。最后再婚,生了一儿一女,幸福的生活了一辈子。而原主,动不动就被人拉出来鞭尸,骂她不要脸,骂她是个荡 妇的,大荡 妇生了个小荡 妇。
原身被害死后,怨气难消,并没有去投胎,她跟着赵仁吒母子,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全杀害女儿,还幸福的过了一生,自己和女儿什么也没做过还被所有人唾骂。她日复一日的祈求,有人能还她一个公道,能惩治这对恶人,女儿能幸福快乐的过一生,执念太强,怨气冲天,一下就被选中,才出现刚刚这一幕。
白矖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原身,面色苍白而缺乏生气,身上布满了伤痕和瘀伤,眼神疲惫而无神,身姿有些佝偻,整个人都显得无助和颓废。
白矖动了动身体,耳边传过来一丝若隐若现的抽泣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女孩儿,正蜷缩在墙角,捂着嘴巴,肩膀一抽一抽的,脏兮兮的脸上带着泪痕。
白矖心下了然,这就是原主那可怜的崽崽,起身过去,一把抱住小女孩儿,嘴里安抚着,“秀秀别怕,爸爸和奶奶现在伤害不了我们。”
小女孩儿环住白矖的脖子,呜咽的道:“秀秀给妈妈吹吹,妈妈就不疼了,呼~呼……”
看着怀里小女孩的动作,白矖万年的老心脏都不尤得软了一软,按照原主的记忆到卫生间给她洗了脸,准备给秀秀换套干净衣服,去卧室打开衣柜一看,气得恨不得出去再捶渣男一顿。衣柜里尽是赵仁吒的衣服,件件像模像样,原主和秀秀的衣服少得可怜,还又破又旧,随便拿了两件勉强能穿着出去的衣服,给自己和秀秀换上。
走到客厅在赵仁吒的裤兜里掏出手机,狠狠的一脚踢在他背上。
赵仁吒在地上咕涌了一下,迷糊的醒来,呜呜几声。白矖才一把扯出他嘴里的抹布。
“你这个贱人,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老子”
白矖呵呵,都这样子了嘴还不干不净,老娘帮你治治嘴,抓起拖鞋,叭叭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还嘴贱,再嘴贱我抽掉你的牙!”
赵仁吒不敢骂了,含混不清的说到:“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密码!”
虽然不甘心,但形势比人强,没有办法,赵仁吒只能告诉了白矖。
白矖打开某某信和某宝,强行按了指纹把钱全转到自己的手机里,塞上赵仁吒的嘴,带着秀秀,砰的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