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柏见状,赶紧上前把刘永芬拉开,说:“妈,阿芬她也是着急,说话急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咱们都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
白晒冷笑一声说:“一家人?这么多年你们把我们当一家人了吗?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李松柏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妈,以前是我们不对,我们也知道错了。你看,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就别闹了,让我们好好过个年吧。”
白晒看着李松柏,说:“我闹?我哪里闹了,你们做的出,还怕别人说?你们要是真的想好好过年,那就把兰兰的事情解决好,给她找个好学校,让她能安心读书。”
李松柏哪里想两人留下,“妈,这过年期间学校都放假了,兰兰户口又不在这,转学的事情也不好办啊。要不你俩先回去上着,等年后,我想想办法,您看行吗?”
这下狐狸尾巴藏不住了,说到底,就是想撵自己和兰兰走。
白晒冷笑一声,“回哪去?实话告诉你们吧,为了凑路费过来,我把老家房子卖了。我和兰兰回去做哪里?但回去也不是不行,村里的人回家都给家里盖了房,我也不贪心,你们也给我和兰兰盖个小二楼,我们就回去。”
“什么?小二楼?你怎么不去抢?”刘永芬都数不清这短短时间,自己炸了几次了,一听白晒还想让她们掏钱盖房,那是气不打一处来。
白晒闲适的往后一靠,“还有一种处理办法,你俩每个月给我和兰兰八百块生活费,我俩就搬出去住,以后也不上你家门,就当没你们这人。”
“八百块!妈!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一听白晒想每个月白要八百块钱,李松柏就跟白晒剜了他一大块肉一样疼。
虽然他们这饭店平均每个月纯利润下来也有好几千,但是这些钱可是他俩辛辛苦苦才赚来的血汗钱,凭什么给她俩,要知道现在在外面打工头壮劳力,一个月也就能挣个千八百的。凭什么老娘上下嘴皮一碰,开口就是别人一个月的工资?
“怎么,八百块多吗?就算在城中村租房子,也得两三百块钱一个月,这里可不是我们那山旮旯,喝口水都要花钱,兰兰以后还要读书,总得每个季度买两身像样的衣服吧?你再算算多吗?我还没问你俩要赡养费呢,对了,以后孩子上学的学费,你们也要出,如果不出,我就去法院告你们,生而不养,我看你们还做不做人。”
白晒掰着手指头算,接着又道:“哦,对了,李承志是超生的吧?你们说,我要去法院的话,要不要顺带着也提一提?”
李承志就是这两口子的命根子,反正撕破脸了,白晒也不介意再恶毒一些,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嘛,原身就是太为这儿子着想,才养得他不孝不悌。
李松柏和刘永芬一听到这里,嚣张的气焰如同被一盆冰水泼了下去。
两口子对视一眼,李松柏赶紧说好话:“妈,哪有那么严重,只是这些不是小事,我和阿芬商量商量再答复你吧。”
白晒想了想,说:“好,给你俩一晚上考虑时间。明天早上,我就要你俩答复,你俩要是敢躲着我,我就去你们店里和你们理论理论。
刘永芬在一旁听着,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也知道现在形势比人强,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她狠狠地瞪了白晒一眼,转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