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哭丧着脸,不停地磕头。
“刘安,你身为扬州知府,不思为民做主,反而助纣为虐,鱼肉百姓,你可知罪?”
“下官…下官知罪!下官罪该万死!”
刘安吓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
秦羽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对石勇说道。
“把他给我绑了,押回漕运衙门,听候发落!”
石勇领命,将刘安五花大绑,押了下去。
钱通等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一个个瘫软在地上,如同待宰的羔羊。
“秦…秦大人,小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
秦羽蹲下,捏住钱通肥厚的下巴,像打量一块猪肉般审视着他。
“钱通啊钱通,你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可想过会有今日?”
钱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肥肉乱颤。
“小的…小的错了,小的该死!小的愿意把所有贪墨的银两都吐出来,只求秦大人饶命啊!”
“晚了!”
秦羽站起身,厌恶地掸了掸手。
“来人,把这群蛀虫都给我押下去,送去和刘知府作伴吧!”
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衣衫褴褛,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风光?
“这…这秦羽,也太狠了吧!”
钱通捂着肿胀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小子,简直就是个疯子!”
另一个漕丁附和道。
“哎,这下完了!咱们都得完蛋!”
“都别吵了!”
钱通突然怒吼一声。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
秦羽雷厉风行,立即着手整顿漕运。
他召集所有漕工,当众宣布免除所有苛捐杂税,并提高漕工的待遇。
漕工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他们奔走相告,
对秦羽感恩戴德,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新的漕运章程也迅速颁布,严惩贪污腐败,提高漕运效率。
秦羽亲自监督执行,一丝不苟。
在他的治理下,扬州漕运焕然一新,效率提升,百姓安居乐业。
消息传到京城,皇帝龙颜大悦,下旨褒奖秦羽,原卫指挥沈雄代理扬州一切事务。
圣旨到达扬州时,全城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震天。
然而,在一片欢庆声中,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潜入了扬州城。
他身手矫健,在暗中观察着秦羽的一举一动。
与此同时,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内,锦衣华服的赵坤正听着手下的汇报。
赵坤,扬州最大的盐商。
他与钱通勾结多年,垄断江南盐业,攫取了巨额财富。
如今钱通被抓,赵坤的利益受到了巨大的损失,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秦羽…有趣…”
赵坤嘴角露出笑容。
“一个什么廉政衙门,竟然敢坏我的好事。看来,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了。”他
挥了挥手,吩咐手下。
“密切关注秦羽,伺机而动。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赵坤,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