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一个被你戴帽子的人怎么办?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你不给我分析了我的处境了吗,比我自己想的清晰的多,说明你是对我有感情的,男人为女人多想点多做点是应该的,怎么就不能教我怎么做了。”
“你要明白,我跟你与路长军这对狗男女之间是深仇,我给你分析处境,就是让你不痛快,不是让你摆脱现在的处境的。说实话,虽与你有仇,但我现在对你没恨,看着你就是有点泛恶心,甚至觉着你有点可怜,唉,当年怎么就和你睡一张床呢,真脏啊,所以啊这么让你,包括让你妈不痛快还真不是为了我自己要报复,是为了给你爹讨点利息,我佩服你爹,对你们家将来涛子只认你爹这个死人是亲人。
计伏春家暴发出剧烈的争吵,或者说女人单方面的骂架声,把沉睡的计涛都吵醒了,院里所有人家都在窗户看着,也没人出来劝架。
第二天,米砚儿溜去了八拐胡同,魏虎子和严退之去了二机部,到了二机部大门口,严退之留外边,魏虎子给门岗上的熟人打了个招呼,直接进去找董光亮。
一个小时后,魏虎子从二机部出来,会合了严退之,两人哪也没去,直接回猫儿胡同虎子家,米砚儿则没再回来。
晚上,冯渊过来,还带着酒菜,只是放在一个篮子里用布盖着,没让院里人看到。
三人在虎子家堂屋喝上了。
“兄弟,”冯渊冲虎子抬碗,压低声音凑前说:“你俩递来的消息太重要了,上面领导印证了,认为对面确实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现在圈出了十几个可能出问题的点,有些地方已经派人处理了,剩下的还在安排。
现在缺可靠又有本事的人手,领导们让我来传个话,沧州那边的路段安全保卫工作很重要,持续大约一个月,还请搭把手。”
严退之看着魏虎子,魏虎子略一沉吟,点点头答应了,他是坐地虎,对上层的斗争有一定的了解,心里有自己的判断,现在借着机会出点力,把与历史大势不符的一方清理出局,是好事。
当天连夜,叫上米砚儿后,三人被安排坐吉普去沧州,第二天中午就到。
人到时,入职手续已经办好,路段领导甚至没有安排入职程序,交待了一下工作范围,就把人安排到工作岗位上。
这种安排非常不合理,虽然没有规定说路段巡查不安排女性,但事实上确实没有女性做这一岗位的,其次一般一个区域路段巡查只有一个人,这次直接安排三个人主管一个区域。
但上面的安排就是道理,三人很快被送到工作地点。
这是一个铁路边上的小屋,看得出来是刚腾出来的,前任的很多私人物品还在,被归拢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