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真正面临抉择时,她又如同那风中摇曳的花朵,犹豫不前,心中始终觉得用这种方式去获取爱情,似乎有些不妥。
于是,她将手中的药包又轻轻地放回了白米梵外套的口袋里。
忽然,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觉得自己起初的想法实在是羞人至极。
她越想越觉得心中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燥热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行。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上衣的扣子,一颗、两颗……
她的大脑渐渐地被阴阳合和散的药力所侵蚀,理智渐渐消散。
心中的欲火汹涌澎湃,已丧失了自我的尹依,毫不犹豫地脱去了衣裤,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冲进了浴室。
浴室中,白米梵正闭着眼睛,很惬意的躺在浴盆里泡着温泉。
突然"轰",一个如人形炸弹样的身体扑入盆中,冲击着澡盆中的水,浪出了一大半,一个火热的酮体缠绕在他身上,堵住了他的嘴。
"不好!药力发作了。"
白米梵意思是抗拒的,但年轻的身体哪里抗拒的住,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荷尔蒙的化学反应。
但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初儿,只是张嘴亲吻着,紧紧的抱着,直想将两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
"考验你意志的时刻到了。"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姜水儿冷冰冰嘲讽的声音。
他一个激灵,火热的心又冷静了下来。
"不行,她还只二枝境界,我不能坏了尹依的根基。"
白米梵连忙伸手点了尹依的睡穴,尹依瞬间便睡了过去。
他将尹依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上柔软的被子。
“如此这般,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定得找到一个化解这药的方法。常言道有矛必有盾,定然存在克制并化解这药力的法门。”
白米梵苦思冥想,回忆着自己所学的夏医教材、白氏内经等,却发现其中根本没有涉及这方面的只言片语。
“先灌些冰水,暂且镇住这药力吧。”
白米梵召唤出寒冰火,着手准备冰水,突然间,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划过。
“倘若用这寒冰火焚烧,是否能够将那药力清除殆尽呢?”白米梵被自己这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吓得不轻。
“小梵,你这想法倒是新奇,只要你不怕她被烧成灰烬,只管放手去烧便是。”姜水儿又一次冷嘲热讽道。
“姑奶奶,你倒是说说,你有何妙计能解开这道难题?”白米梵恳求道。
“有人曾尝试过夏医中的渲泄之法,也有人试过灌冷水,但都只是权宜之计,难以治本,稍有刺激,便会再度发作。”姜水儿说道。
“是啊,冷水只能暂时压制,无法根除,如今我真是头疼欲裂啊,姑奶奶,你究竟有何妙招?”白米梵焦急地说道。
“你娶了她吧。”姜水儿轻声说道。
“不行,不行,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白米梵闻言,连忙摆手拒绝。
“虚伪的小子,我还不了解你的想法?你是怕坏了她的根基,心倒是好的,不过呢,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体质?”姜水儿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哪知道?”白米梵一脸茫然。
“她是千年难遇的纯阴体,你与她行那云雨之事,两人都会受益匪浅的。”姜水儿自己说着,都不禁面红耳赤。
“这怎么可能?”白米梵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独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调和,方能尽享天年。”姜水儿说道。
“经书是这样说的,但那也是用药物去滋阴壮阳,哪有用人去做那药引子的。”白米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