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沈栗看向还在昏迷状态的许沁宁。
“自然是我兄弟们好好照顾她了。”肌肉男意味深长地说道。
沈栗看向许沁宁,想到许沁宁会被二十多个男人……
她好兴奋,甚至连腿断的痛觉都少了许多。
拿下眼前的男人,他有二十多个手下,想必找医疗点更加容易,自己的腿说不定更有救!
至于那层阻碍,她不放在心上,反正以后也会被爸爸安排联姻,都是当作武器的东西……
况且……
她现在也没得选了。
沈栗的嘴角迅速扯起一抹娇媚的笑,她微微歪着头,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般,波光流转间尽是讨好的意味。
她靠着肌肉男,声音也变得娇柔起来,带着一丝甜腻:
“大哥,您的人还把我的腿打断了,要是我伺候了你,你们能不能带我去找医疗点?”她故作不经意地用手指在男人的胳膊上画着小圈。
“那就要看看你容不容得下我……”肌肉男扫了一眼沈栗的身体。
肌肉男又对自己的同伴说了几句沈栗听不懂的话,那群人带着许沁宁走了。
“他们这是……?”
“当然是去照顾你好姐妹了,你不放心,也可以跟着去,他们也会照顾好你……”
“不用,我陪您就好……”
一个,还是二十多个,这不用选。
沈栗看着许沁宁被带走,嘴角却上扬起来。
不是要嫁给贺家二少吗?
不是领了结婚证吗?
不是准备出去举办婚礼吗?
不知道贺家知道许沁宁被人……
还能不能大度娶她进门!
肌肉男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睛里闪过一丝邪光,他毫无顾忌地伸出粗壮的大手,朝着沈栗的屁股摸了过去。
他的手掌像是一块粗糙的砂纸,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力量,当他的手触碰到女人臀部的瞬间,沈栗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愤怒,可她又不敢太过反抗,只能咬着下唇强忍着不适。
肌肉男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肆意地捏了一把,那动作就像在市场上挑选货物一般随意,他还故意凑近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女人的耳边,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笑声。
“你在想什么?小老鼠?”
“在想怎么伺候您啊……”
沈栗的脸上堆起娇笑,可那笑容像是被强行扯起的面皮,僵硬又虚伪,她的眼神深处藏着汹涌的厌恶,犹如冰山下的暗涌。
她缓缓贴近肌肉男,身体每靠近一寸,内心的抗拒就增加一分,当她不得不踮起那只没受伤的脚,双手环上肌肉男粗壮的脖子时,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虫子在她手上爬过,让她几欲作呕。
她的嘴唇贴上肌肉男的嘴的刹那,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触碰到了一块散发着腐臭的烂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着!
这张脸、这个男人让她无比恶心!
每一秒的接触都像是漫长的折磨!
可她只能强忍着,双眼紧闭,嘴唇机械地动着,那看似热情的吻背后,是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的憎恶。
肌肉男也紧紧搂住沈栗的腰,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女魔头威胁着做些事,可这是威胁吗?!
这不是!
这是福利!
龙岛女人啊,听獾岛人说起过,据说十分可口……
而另一边,沈栗脑海里想着许沁宁被二十几个男人好好照顾的画面却没有上演。
那地缝的洞口处,沈栗看不见的角落。
谢卿卿站在那里,一个男人脱了衣服垫在地上,恭敬地用手比划着,想让她坐在上面。
谢卿卿略微迟疑,但看着他眼巴巴地望着,还是坐了上去。
这个位置虽然看不见里面,却能听见里面的动静。
其他的试炼者见她坐下了,放心不少,也或蹲或站,耳朵则努力捕捉着里面传出的动静。
有个年轻的猫岛试炼者,耳朵微微发红,听到里面传来的亲吻声,不禁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
旁边的一个中年试炼者则一脸玩味,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仿佛在期待着这场戏码能有更精彩的发展。
还有一个试炼者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眼里透着对里面女人的不屑,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不择手段,还出卖自己的朋友,怪不得她的朋友会这样折磨她。
很快里面就传出女人一声声似痛似娇的呼声像是细细的溪流,肌肉男粗重的呼吸恰似沉闷的滚雷,溪流与滚雷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一种奇特而又令人面红耳赤的旋律。
暧昧的声音如同一条条滑腻的蛇,蜿蜒着钻进众人的耳朵。
谢卿卿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她就像一个冷静的棋手,每一步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把沈栗推向肌肉男,让暧昧的戏码上演,这一切就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台剧。
沈栗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谢卿卿早就猜到。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她觉得这是沈栗应得的。
以牙还牙,用沈栗最不堪的方式来偿还杀死许沁宁的血债。
那个单纯的、善良的女人,可曾后悔了?
谢卿卿识海里,一处角落的,一个拳头大小的光团里,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着,那身形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她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浓厚的哀伤雾气所笼罩,这哀伤不仅仅是从那低垂的脑袋、垮下的双肩散发出来,甚至连整个灵魂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