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的酒意都被惊醒了,一双杏眼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看起来清冷禁欲的贺朝年居然会提出这种无耻的要求!
果然,男人平时不管看起来多么冰山高冷,到了这档子上都是禽兽!
她誓死扞卫自己嘴唇的清白,急忙捂住唇,用眼神释放出你休想的讯息。
虽然今晚因为酒意,她稍稍有些迷失,沉沦在他的轻吻和抚慰里,甚至打算放纵自己的欲望,与他共度良宵。
但普通的男女之事,她可以接受。
让她给他那啥……
绝对不行。
不管是说她保守也好,假矜持也罢,她觉得这是两回事。
她不愿意做这种带着一种臣服服侍性质的事。
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都不允许。
除非真心爱上一个人,爱他的所有,接纳他的所有,她才可能甘愿这样做。
可是,偏偏她并不相信爱情,所以永远不会有这样一个人。
贺朝年看出了她明明白白的抗拒和拒绝,他握住她另一手的手腕,将她的手拉过来。
祝卿安手像是摸到炭火似的,差点要弹起来抽开,却被贺朝年牢牢地摁住。
“贺太太,你得负责。”贺朝年凑近祝卿安的耳畔,从喉咙溢出喑哑的声音,强势的,不容拒绝的。
祝卿安后悔死今晚招惹他了,都怪酒精作祟。
难怪人们都说酒后乱性。
现在骑虎难下了。
祝卿安吞咽了下发紧的喉头,咬了咬唇,声若蚊呐道:“只能……”
“没听清,再说一遍。”贺朝年将脸更凑近了她一些,鼻尖几乎她的脸颊上。
祝卿安脸颊已经羞耻得似晚霞烧暮,她挣开他的手,扭过头去,“没听到就算了,当我没说过。”
她出口之后,本来就后悔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贺朝年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回来。
祝卿安反应过来,他分明是听到了,故意诓她再说一遍。
这个男人真恶劣!
“反悔的话,那就……”贺朝年意有所指地落在她的唇上。
“手!”祝卿安举起手,果断地出卖了它。
说完,她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咬着牙。
贺朝年被她的反应逗笑了,额头埋在她颈窝,低低地笑起来。
祝卿安被他笑得更加脸红。
贺朝年搂着她,双双躺倒在了床上。
“要怎么做?”祝卿安忍着羞耻,虚心提问。
贺朝年贴在她耳朵上,一阵低语。
在这片刻,祝卿安有种恍惚错觉,他们仿佛真的是一对耳鬓厮磨的爱侣。
贺朝年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
祝卿安瞬间想做逃兵。
但是却被他强硬握着,根本无法挣脱。
她只能忍着羞耻,后怕地庆幸着,还好今晚她来大姨妈了,要真的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