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绍康,你敢碰我,启盛的贺总也不会放过你!”翟安欣眼睛已经赤红,是靠着刚刚咬破嘴唇,才让自己没有昏迷过去。
“呵,你又想说自己是贺总的女人?你在孟教授的饯别宴上闹的笑话可早就传遍了。”莫绍康完全不相信翟安欣。
祝卿安听到翟安欣提到贺总,不由将耳朵贴得更近。
“我真的是他的女人,我和他有一夜情!”翟安欣只能拿这件事吓唬莫绍康。
莫绍康解皮带的手顿了一下。
翟安欣见有希望,又立刻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这次能那么顺利从警局出来,就是因为贺总保了我,他虽然不喜欢我,但还是会念在旧情,他这个人护短,只要我跟他有过这层关系,他就不会坐视不管。”
莫绍康也觉得她这次从警局出来的太过容易了,翟家显然没有这样的实力。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贺总要是知道你跟我睡了,不是更会弃你如敝履,你比我更不敢让他知道。”莫绍康伸手抓住了翟安欣裙子的领口。
雪纺的裙子,撕拉一下,就被扯了一个大口子,雪白的双峰跳了出来。
莫绍康欺身而上,压住她的身体,覆唇堵住了她的唇。
翟安欣捶打挣扎着,双腿胡乱蹬着。
祝卿安听着声音,沉着眉,还是拨出了报警电话。
在电话里,她只说有人在广安路四季酒店404嫖娼卖淫。
挂上报警电话之后,她又拨打了一通电话。
她没有那么轻易就救翟安欣。
翟安欣也该付出被暴力霸凌的代价。
她的这通电话,拨给社会记者,让报社派人来拍警方抓捕嫖娼卖淫的现场。
祝卿安做完这一切,再贴耳去听隔壁的动静。
如果警方或者报社,晚了一步,翟安欣真被莫绍康糟蹋,那也只能怪天意了。
祝卿安狠心地这么想着。
“滚开,别碰我!”翟安欣裙子被撕烂,恐慌地往后退。
莫绍康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人拽回来,把自己裤子一脱。
翟安欣看到他那个恶心的家伙,几欲作呕,双手慌乱得在床头柜上摸索。
莫绍康将她的双膝顶开,压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翟安欣抓到了酒店的笔,她用尽全力,往莫绍康脖子上狠狠一捅。
没想到那只笔是裁纸笔,她扎进去的那端就是锋利裁纸用的,状如小刀。
顿时,莫绍康脖子上鲜血喷涌,血流如注。
莫绍康睁着一双大眼,倒在了翟安欣身上。
翟安欣惊慌失措,松开了握笔的手,推了推身上的莫绍康。
祝卿安皱着眉,竖起耳朵都听不到隔壁的动静了,感到奇怪。
然后,她便听到外面有一列脚步声,大概是警察到了。
翟安欣因为太过害怕,并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她探了探莫绍康的鼻息,还有气,她回过神,慌手慌脚地将莫绍康从自己身上推开。
然后抓起自己的外套,跌跌撞撞地向外跑。
本以为自己总算要脱离险境了,还没来得及高兴,门一打开,却是一群记者对着她的脸和衣不蔽体的身体,狂按快门。
接着警察直接将她压在门板制服,其他人闯进了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