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织田信忠按着腰间的佩刀和津田信澄大步流星地闯进了气氛有些凝重的本阵之中。沉默中的织田信长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侄子,清咳了一声说道:“不用我多说,你们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织田信忠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走到织田信长的右手边坐下,低首对着织田信长说道:“父亲大人,此番我等虽是战略上输了一筹,却歼灭了一揆众数百精锐,也算是一场”
“虽然这不是我想要的胜利,不过也算是有功无过,佐兵卫日后你还要继续为本家努力啊!”织田信长放下了这句话,在给佐兵卫献计定为有功后,便提起了持久笼城之事。
坐在津田信澄身旁的佐兵卫留着耳朵听着本阵中各种笼城之计,心思早就飞到了为何向来暴躁易怒的织田信长会对献出“劣计”的自己轻拿轻放,甚至还褒奖了自己。
想着这些佐兵卫眉头不禁紧皱成一团,一旁的津田信澄见状,拍了拍佐兵卫的肩膀低声说道:“佐兵卫,胜败乃是常事,今日你并没有败,而是和长岛城中那人打成平手,甚至还小胜一筹!”
佐兵卫听后苦笑着说道:“七兵卫,此胜如败,不提也罢!”
津田信澄闻言笑了笑,然后刚要扭头结束和佐兵卫的对话,却听见织田信长点起自己的名字。
津田信澄下意识从马扎上起身,低首对着织田信长行了一礼,正要向织田信长坦白自己并无妙计可献时,却见到织田信长笑笑让津田信澄坐了下去。
佐兵卫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瞬间明白了什么,心中默默想到了自己从未谋面的岳父。佐兵卫随即心中又苦笑了一番,自己的这政治资源虽是尚佳,却也是带有污点的啊。
在佐兵卫又想通了自己之前一时无法理解的事情后,为了遮掩自己面部不停变换的神情,便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了。
这时忽然有近侧献计道:“主公,派忍者混入城中给水源投毒虽难,但若是可以在城外掘出与城中水井相连的水脉,投毒便是方便不少!”
“愚蠢!若是在城外的水脉投毒,本家军势用水如何处理?”织田信长刀背砸到了献计的近侧身上,大声斥责着献计的近侧。
这时冷静下来的佐兵卫起身出言道:“主公,我等可蓄雨水为用!”
织田信长听了佐兵卫的话后,踹开了跪在面前请罪的近侧,提着佩刀走到了低首的佐兵卫面前。随后织田信长站在佐兵卫面前,双眼盯着面前的佐兵卫,许久之后吐出一句:“信忠,你以为如何?”
织田信忠闻言看着低首的佐兵卫,对握刀而立的织田信长说道:“父亲大人,如今情况下,我认为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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