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兄弟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多个人多份力。”安德烈看出了陆言眼神中的怀疑,微笑着解释道:“难道你就不好奇,不想快点找出答案吗?”
答案自然是想的。
说实在的,陆言对那个人的身份可谓是,非常好奇!
一直以来,陆言都将注意力放到了亚瑟身上,他警惕着亚瑟,防备着亚瑟,却不想被其他人钻了空子。
会是谁呢?
陆言真的很想知道。
他垂下眸,目光落在安德烈仍然伸出的手上。
陆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握了一下。
“合作愉快”他说。
安德烈勾了勾唇,二人就此达成共识。
“那我呢?”亚瑟突然开口,“我也很好奇啊。”
亚瑟看着安德烈,生气道:“哥,你怎么能把我落下呢!”
“一天不是哥哥,就是学姐的,你今年到底几岁啊?”陆言语气嘲讽。
还向谢鸢告状,说他暴力?
呵!
真是幼稚!
亚瑟努力压抑着怒气,气极反笑,抬眼看向陆言,轻声说道:“你妒忌我有哥哥,还比你年轻是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实在不行,你也可以舔着脸去喊学姐啊,你看看她会应不应你。”
“老、家、伙。”亚瑟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
陆言咬牙切齿:“我才二十四!”
“可我才十九呢。”亚瑟微笑着说。
“原来你成年了啊!”陆言阴阳怪气,“看你刚才在谢鸢面前哭成那样,我还以为……”
陆言从头到脚的扫了亚瑟一眼,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是个没断奶的小屁孩儿呢。”
“也不嫌害臊。”
“呵!”亚瑟舌尖用力顶起口腔内壁,“你懂个屁!”
区区眼泪而已,只要能让谢鸢心软,多哭几次也无妨。
“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没看见我一哭,学姐就叫我别哭了吗?”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疼我,心疼,就说明她爱我。”
不是,这对吗?
安德烈听得眉头紧锁,怕是谢鸢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这个意思吧?
好荒谬的一段话,到底谁会信啊?
事实证明,再荒谬的话也有人信。
比如……陆言。
他气得浑身颤抖:“谢鸢不会喜欢像你这么幼稚不成熟的人。”
“错!”亚瑟淡定反驳:“我这叫年轻有活力。”
“哎呀,说来说去你其实就是妒忌我比你年轻,比你力壮,比你更讨学姐喜欢。”
“打住!”安德烈上前用身体隔开二人,“打住!你们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怕是真的要打起来了。
“尤其是你!”安德烈看向亚瑟,警告道:“你马上给我闭嘴,不许再说一个字。”
亚瑟不服气:“凭……”
安德烈一个眼神,亚瑟立即噤了声。
“消消气。”安德烈转过头安抚陆言。
“我没生气!”陆言说完,转身就走。
“全身上下嘴最硬。”亚瑟在背后轻飘飘来了一句。
陆言脚一崴,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