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业-----最后骑士AC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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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象征着闭幕的钟声响起,
那个觉醒,它到底是属于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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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胜利的岸波白野和Rider顺利的回到了月之海学院。
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二人漫步在校舍中。
学校内完全没有生命的气息,就连人影也完全断绝了。
不过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以这种淘汰赛的形式决出最终获胜的‘人类’,
那么仅剩一人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过----------严格来说,那一个人也并不能称之为‘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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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中也看不见任何NPC的身影,不论是保健室的间桐樱还是教会的苍崎姐妹都消失不见,恐怕在圣杯战争已经结束的现在,一切被判定为失去必要性的东西都会被抹除。
月之圣杯战争----------在这里结束了..........
在这空无一物的学院、月之海、整个月球之中,只有最终取得玉座的霸者Master----------岸波白野和她的Servant----------Rider。
然而这里并未突然打开什么通往胜利之路的门扉或者是有金色的酒杯从天空降落到二人手中。
反倒是一直用于提示对战者的广播开始了公告。
“恭喜你,踏破全部的愿望亦或者是将其全部统合,留下的仅此一人的最终魔术师!”
“圣杯战争----------现在在此终结!”
这个声音乎或许Rider并不熟悉,但是在听到的那一刻起,岸波白野就清楚的记起,这个声音正是在预选赛的最后一刻,在与Servant相遇之前的房间中听到的声音。
“现在对胜利者打开通圣杯之路,来吧!现在再次打开通往竞技场的门扉!”
那声音说完后就沉寂了下去,岸波白野和Rider稍等了一小会,见到再也没有声音传出便出发再次前往竞技场。
“终于要前往‘Moon Call’的中枢核心了呢,Rider,也许这就是最后在SE.RA.PH的日子了..........”
“你想好要许下什么愿望了吗?”
“一想到要启程了就会感觉很寂寞呢..........”
路上,岸波白野拉住Rider的手掌,并未抬头看向Rider而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前方。
“不是说好要找回记忆的吗?怎么了,难道说你有什么其他的愿望?”
Rider略微感到有些疑惑,自己的Master岸波白野绝对不是那种得到了圣杯后就好为所欲为的人,至于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或许对如今的岸波白野来说有什么是比找回记忆更加重要的愿望吧。
“嗯..........或许吧,虽然说找回记忆和单纯的存活下去,是我踏上这趟旅途的理由和目的,但是..........”
岸波白野紧了紧握住Rider的手。
“在这趟旅途中书写的故事和对未来的期盼,让我不想在这里就结束..........”
“但是人生的一切都是由相遇和别离所组成的,现在,让我们先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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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电梯面前,最后的门缓缓为Rider和岸波白野打开。
二人走进去后,大门沉重的关闭,长方体形状的箱子缓缓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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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比‘零之月想海’更加深邃的地方,宛若到达了月心的最深处----------
电梯中的蓝色光路由蓝色渐渐变得橙红,直至最终变为完全的鲜红色,
大门打开,向二人展现了道路。
就像第一次召唤Servant时一样,
无尽的黑暗中只有一条道路无限的向前延伸,
只不过这一次,道路是由纯红色的数据流组成,
而道路的尽头也不再是一无所有的黑暗,
而是能看得见的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其颜色’的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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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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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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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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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最后二人被那巨大的光球吸入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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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的,
规模巨大到望不到尽头的内部房间,
虽然巨大,但是这里却没有多少东西,
地面上铺着浅浅的一滩水,残垣断壁一样伫立在远处的是密密麻麻的石柱,但是这些石柱没有一根是笔直竖立的,全部歪歪扭扭的插在地上,充满了无轨道性和凄凉感,
当然,最为吸引刚刚来到这里二人注意的,无意是房间正中央巨大的‘异物’。
那是简单漂浮着的,如同破碎的魔方一样的,单眼的物体。
虽然形状也并没有那么的奇妙,
但是它存在与那里,就能让人从根本上某种异质、不快的不和谐感。
恐怕这种从根本上的某种异质、不快的不和谐感正是这个来自不同概念之物----------未知文明所创造的远古神迹。
那即是----------
Moon Call的【核心】,
SE.RA.PH.的【根源】,
创造这片七天之海的----------
七天之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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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那样的圣杯之下,石柱之上一个男人坐在那里。
看上去20多岁的年纪,可能年龄也就和Rider看上去差不多,但是那副容貌却是颇为一般。
是的。颇为一般,就是可以说是普通人中的普通人长相,让人完全没有印象,就算是丢在普通人群中也转转瞬间让人忘记的存在。
----------就像是,NPC一样。
“哎呀,我一直在这里等待你们呢,圣杯战争的胜利者。”
“虽然即使胜利到底也没有意义,但是在这里我还是称赞你们一下吧。”
“在重复了好几次的圣杯战争中胜出,你们正是最出色的组合。”
男人的语气古井无波,但是却给岸波白野和Rider一种怪异的感觉。
----------就像是Rider第一次见到岸波白野时一样,或许比之更过,
那是‘空虚’吗?还是说像是‘机械’的人偶一样呢?
那个男人有哪里非常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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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NPC吗?又或者是Master?”
岸波白野向着那个男人提出了疑问。
“是个好问题,我就回答你吧。”
“我既是NPC,又是Master。”
“不对,..........曾经是,应该这么说才对。”
“我知晓你们二位,但是二位却不知晓我,虽然自我介绍有些晚了,但还是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是特维斯.H.皮斯曼。你们叫我特维斯就行。”
“每当我看到战争相关的影像时,都会受到无法形容的焦躁侵袭。”
“也可以说是一种悸动,那是心中的血液在疯狂活跃的痛苦。”
“之后,那种焦躁一天比一天严重,化为了我无法应对的痛楚。”
“正是这种痛苦,在我成为了科学家后,依然指引着我深入战地去救助他人。”
“仅此而已,既不是什么正义感,也不是什么义务感,指引我拼了命的拯救世人的只是这份憎恶战争的痛苦。”
“但是我很快意识到了,那是一种病,是一种根植在我脑海深处的病。”
“在1999年极东地区的某个城市,发生了一场规模巨大的恐怖袭击,我作为医生来到那里试图拯救一些生命..........”
“那个国家的政府公布死亡人数是3000人,但是根据Moon Call的正确记录,死亡人数应该是8200人。”
“哈哈,真是的,这也太马虎了。”
一身白色大褂的特维斯看上去确实有几分医生的模样,他轻笑着,似乎将上面的话当做了一个好玩的笑话,但是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藏不住的疲惫----------
那是对弄错了数千人牺牲的掌权者无能和狡猾而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