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热闹非凡的宫宴现场,
各方人物皆盛装出席,各显风姿。
而南越皇宫中的几位亲王也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康王,年逾五十,名为温逸尘,面容和蔼,给人一种沉稳持重之感。
他育有三子一女,
长子康王世子名为温文轩,风度翩翩,才华横溢、
常与文人雅士往来,吟诗作对,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公子的儒雅风范;
次子名为温武阳,性格豪爽,喜好骑射,身形矫健,一身劲装常穿梭于校场之上,对武学技艺有着执着的追求;
三子则名为温睿橼,自幼聪慧,熟读诗书,眼神中透着睿智与沉静、
整日埋首于经史子集之中,对朝堂之事也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睿亲王正值中年,名为温明泽,眼神深邃,透着睿智与果敢。
他膝下有两位嫡子和一位庶子,
嫡长子睿王世子名为温承翰,在军事上颇具天赋”
熟读兵书,排兵布阵不在话下,身上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沉稳气息;
次子名为温思远,善于权谋,心思缜密,常周旋于宫廷大臣之间,不动声色地积累着自己的势力;
庶子则名为温逸飞,醉心于书画艺术,对世间的权力争斗不感兴趣、
一心沉浸在笔墨丹青的世界里,倒也落得个逍遥自在。
然而,恭亲王却心怀不轨,他名为温显扬,暗自谋划着自己的野心。
他较为年轻,只有一位独子,
恭王世子名为温谦之,虽表面上性格温和,待人友善,在宫廷中颇有人缘、
但实际上却在其父的影响下,逐渐成为了恭亲王手中的一枚棋子。
上一次就是温显扬散播了姜珝嫤身份的谣言、
暗中勾结朝中一些对南越皇上不满的大臣,企图在这宫宴之上制造混乱,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被南越皇上关了起来!
只是今日宫宴,没办法关他!
他眼神中的贪婪与欲望在不经意间流露,总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寻找着合适的时机来发动自己的阴谋,妄图颠覆南越的朝堂、
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握在自己手中,让整个南越都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一些敏锐之人察觉、
南越皇上坐在高位之上,目光扫视全场后,微笑着开口道:
“今日宫宴,众爱卿不必拘束,尽情畅饮。”
尽管皇上神色如常,但姜珝嫤能察觉到他眼中那不易察觉的忧虑,
这忧虑或许正是因她而起,
毕竟她的身世在这宫廷中犹如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即便皇上目前未承认她的女儿身份,
可她的存在已然引起了各方的关注与猜测。
酒过三巡,一位大臣突然起身,恭敬地向皇上行了一礼后,说道:
“陛下,臣听闻陛下曾有一位失散多年的女儿,近日宫中似有其踪迹。
今日宫宴,可否请公主出来,让我等一同拜见,以贺陛下父女团圆之喜?”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姜珝嫤所在的方向。
姜珝嫤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看向裴轶渊。
裴轶渊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他还是轻轻拍了拍姜珝嫤的手,示意她镇定。
皇上微微一顿,神色未改,缓缓说道:
“朕的女儿至今下落不明,朕也甚是挂念。
若有朝一日能寻回,定当昭告天下。”
姜珝嫤深吸一口气,心中明白皇上是在保护自己,
避免她过早陷入宫廷的明争暗斗之中。
她只是作为大辕来的使臣一同参宴,
此时更需低调行事,
可这谈何容易,
各方势力都在虎视眈眈,
试图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以谋取自身的利益。
这时,一位贵妇人突然开口道:
“听闻近日有位姑娘年纪轻轻便被封为大辕县主,此次不仅从大辕远道而来、
与陛下的女儿颇为相似,不知今日可在宴上?”
她的话语看似随意,实则暗藏玄机,
显然是想借此机会探听虚实,刁难姜珝嫤。
姜珝嫤微微抬头,目光坦然地迎上那贵妇人的目光,轻声说道:
“民女只是大辕使臣团中的一员,有幸参加此次盛宴,至于其他,民女并不知晓。”
“既然如此,便是遗憾了!或许都是臣妇道听途说了!”
然而,就在姜珝嫤说话之时,一位身着黑衣的刺客突然从房梁上跃下,手持利刃,直逼皇上而去。
姜珝嫤眼见那刺客手持利刃,如恶狼扑食般直冲着自己迅猛扑来、
姜珝嫤也停下了话语,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焦急。
寒光闪烁的刀尖似已触碰到她的鼻尖,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周围众人的惊呼声、
尖叫声仿佛被一层膜隔绝在耳外,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越来越近的危险气息。
说时迟那时快,裴轶渊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飞身扑至、
手中长剑与刺客的利刃狠狠撞击在一起,刹那间火星四溅,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彻四周。
刺客显然也是训练有素,身形一转,避开裴轶渊的锋芒,一个箭步绕到他的侧方,再次朝着姜珝嫤攻来。
姜珝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步慌乱地往后退去,却不慎被裙摆绊倒,整个人向后仰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君泽从一旁的柱子后闪出,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刺向刺客的后背。
刺客有所察觉,侧身一闪,长枪擦着他的衣衫划过。
此时,裴轶渊瞅准刺客躲避的空当,飞起一脚踢向刺客的手腕,刺客吃痛,手中利刃险些掉落。
但他很快稳住身形,挥舞着刀疯狂地朝着姜珝嫤所在的方向乱砍。
姜珝嫤惊恐地瞪大双眼,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旁边躲去。
赵将军带着侍卫们也纷纷围拢过来,刀光剑影交织闪烁,将刺客的活动范围不断压缩。
混乱中,那刺客猛地发力,冲破了侍卫们的包围圈,再次朝着姜珝嫤冲去。
姜珝嫤慌乱地环顾四周,发现旁边有一张桌子,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桌子掀翻,企图阻挡刺客片刻。
刺客一跃而起,跳过桌子,然而脚下却被桌腿一绊,身体向前倾去。
裴轶渊趁机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剑柄狠狠击打刺客的后脑勺、
刺客终于轰然倒地,被随后赶来的侍卫们死死按住。
姜珝嫤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脸色苍白如纸,双手还在止不住地抓紧,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与惊恐。
但是,不过片刻,大殿内顿时又来了几个刺客、整齐有素、
更似南越护卫造反!
一片混乱,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裴轶渊见状,立刻再次飞身挡在皇上身前,与刺客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姜珝嫤最开始环顾过四周,发现一些大臣和侍卫似乎并未全力阻拦刺客,
反而在一旁观望,
心中不禁一沉,
意识到这恐怕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行动,
而自己很可能就是这场阴谋的导火索,
即便皇上未公开她的身份,
也依然有人想要借此机会制造混乱,对她不利,
企图在这混乱中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裴轶渊的奋力抵抗下,后来的这波刺客渐渐落于下风。
但就在裴轶渊即将制服刺客之时,另一名刺客突然从暗处窜出,攻向裴轶渊的后背。
姜珝嫤惊呼一声,不假思索地拿起身边的一个花瓶,朝着那名刺客砸去。
刺客侧身躲过,却也因此分散了注意力,
沈君泽身姿矫健,动作敏捷,迅速地挡在了皇上的另一侧、
手中的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与刺客展开了近身搏斗。
赵将军则大吼一声,带领着身后的几名亲信侍卫,形成了一道人墙、
将皇上紧紧地护在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谨防再有刺客来袭。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后来的这波刺客们逐渐被制服。
皇宫的侍卫们也纷纷赶到,将剩余的刺客全部擒获。
大殿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皇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宫宴之上行刺!”
皇上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愤怒和威严。
刺客们被带到皇上面前,却都紧闭双唇,不肯吐露半个字。
姜珝嫤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这场刺杀背后的势力恐怕不只是为了刺杀皇上,
更是想借此机会将她置于死地,
或者挑起南越国内的混乱,
即便她的身份未被完全公开,
却依然有人视她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
她走到裴轶渊身边,轻声说道: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查出幕后黑手,否则这南越皇宫将永无宁日。”
沈君泽,赵凛等人闻言,立刻派人去查了线索!
因为出手速度太快,令对方来不及隐藏!
不过,片刻……
他们便找到了证据!
姜珝嫤、裴轶渊以及睿亲王的人迅速冲进王府,将恭亲王和林鹤堂团团围住。
恭亲王见此情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们这是何意?竟敢夜闯本王府邸!”
姜珝嫤向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恭亲王,冷声道:
“王爷何必再装?刺客之事已真相大白,你以为还能逃脱罪责?”
恭亲王眼神闪烁,矢口否认:“本王不知你在说什么,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裴轶渊冷哼一声,将搜集到的证据一一摆在桌上;
“这些往来信件、密令,皆是你与朝中大臣勾结以及收买刺客的铁证,王爷还想如何狡辩?”
恭亲王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瞥了一眼那些证据,嘴唇微微颤抖。
林鹤堂却突然开口:“成王败寇,多说无益!只是你们以为扳倒了王爷,这南越朝堂就能太平吗?”
姜珝嫤直视着他,平静地说:“至少能除掉你等乱臣贼子,还南越百姓一个安宁。”
此时,王府的守卫已被全部制服,恭亲王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
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懊悔,瘫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语,等待着他应有的惩处。
姜珝嫤见恭亲王沉默不语,心中的愤怒更甚,她本是大辕使臣、
无端卷入这南越的权力纷争,险些丧命,全因这恭亲王的一己私欲。
“王爷,为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竟不顾南越的安稳,不惜伤害无辜之人。
你看看这四周,你精心谋划的一切,如今都化为泡影,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姜珝嫤言辞犀利,眼神中满是对恭亲王的鄙夷。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简约的剪裁犹如大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毫无繁复的修饰,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尽显温婉优雅。
姜珝嫤说罢,美眸流转,看了一眼温显扬身后,那原本气势汹汹的千军万马、
此刻已如被驯服的绵羊一般,乖乖地被裴轶渊、赵凛等人降服!
裴轶渊一直紧握着手中的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以防恭亲王还有什么暗藏的后手。
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守护在姜珝嫤身旁。
听到姜珝嫤的话,他接着说道:
“妄图颠覆朝堂,此等大逆不道之举,天理难容!”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彰显着他对姜珝嫤的守护之心。
睿亲王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恭亲王,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
有对同宗兄弟走到这一步的惋惜,也有对其行为的不齿。
裴轶渊站之一旁,右手始终紧握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之上,手指微微弯曲、
时刻保持着拔剑出鞘的最佳姿势,暗暗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不放过任何一丝危险的气息,全身心地戒备着,随时准备以最快的速度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用自己的身躯为姜珝嫤筑起一道坚固的安全屏障。
“温显扬,你我同为皇室血脉,本应共同辅佐皇上、
保我南越昌盛,你却被权力蒙蔽了双眼,落得如此下场,实在可悲。”
睿亲王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痛心疾首的意味,毕竟是手足相残、
他的心中也不好受,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选择了正义。
裴轶渊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坚定地伴在姜珝嫤身旁。
他的神情冷若冰霜,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深沉的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恰似暗夜中高悬的寒星,冷冷地审视着周围的每一处地方,令人不寒而栗。
恭亲王被众人说得面红耳赤,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这南越的天下,迟早是我的!”
但他的叫嚣在这重重包围之下,显得如此无力和空洞。
姜珝嫤微微冷笑,“可惜,王爷,你已经输了,关于你让温谦之投靠大真之事,已经被阻止!
你的野心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终将随着你的覆灭而消散。
从今往后,南越将如凤凰涅盘般重生,不再有你这颗毒瘤的侵蚀。”
姜珝嫤宛如一朵绽放在夜色中的幽莲,静静伫立在那里。
发髻之上,几枚素雅的珠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子,为她增添了几分清冷高贵的气质。
幸好沈君泽一直盯着大真!
姜珝嫤很庆幸,沈君泽是裴轶渊他们的人没有跟大真联合!
否则,就他手中把握的那些底细……
把一个南越灭了还是绰绰有余……
此时的姜珝嫤,恰似一株于疾风暴雨中毅然挺立的苍松,流露出异于常人的沉着与坚毅。
即便她深陷于危机四伏的权力漩涡之中,仿若在波涛汹涌中独行的扁舟,
然而她却毫无惧色,一心只求揭示真相,给众人一个交代。
原来,恭亲王温显扬犹如一条阴险狡诈的毒蛇,原本计划杀掉姜珝嫤,以此气疯南越皇上、
进而引发朝廷混乱,好让他趁机起兵争夺皇位。
他暗中与朝中大臣狼狈为奸,收买刺客,精心策划了这一系列阴险毒辣的阴谋、
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被识破,温谦之也被抓,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不过,姜珝嫤没空管他们,只把一切交给了裴轶渊处置、
又回到了皇宫中!
除夕夜,除了这个插曲,南越王宫的除夕宴会还在继续。
但南越皇上派人来请她们最先去的还是御书房!
姜珝嫤等人踏入御书房,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
南越皇上从御案后起身,面带微笑,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姜爱卿,此次你在宫宴危机中的表现,朕都看在眼里。”
皇上踱步而来,声音沉稳有力。
“刺客现身,局势危在旦夕之际,你能临危不乱,协助裴轶渊制敌,这份果敢与智慧,甚是难得。”
最主要的还是,她是他的女儿!
所以他倍感荣幸,与有荣焉!
只可惜,为了护她,他不能昭告天下,只能以君臣来使相待。
姜珝嫤微微欠身,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