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宝,别闹了,好好协助丁武办事。”
陆宝听到陈浪的声音,立刻收敛了笑容,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浪随后将目光转向其他家丁,从怀中掏出一把塑料勋章,一一为他们佩戴。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近卫团的正式成员了,你们的职责就是保护白鹿乡的安全,以及我的安全。”
家丁们激动地接过勋章,胸膛挺得笔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终于成为了少爷的贴身侍卫,这是何等的荣耀!
陈浪环视众人,目光最终落在民兵团成员身上,他们的脸色此刻显得格外复杂……
陈浪缓缓走下高台,走向丁武,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们去喝杯茶。”
陈浪回到高台上,悠闲地品着茶,丁武侍立在一旁,如同忠诚的猎犬守护着主人。
楼下,陆宝和丁武换上了崭新的防刺服,在冯君等人面前耀武扬威地来回走动。
阳光照射在放刺服特有的反光条上,晃得冯君等人睁不开眼。
“啧啧啧,这衣服,真亮!”陆宝故意提高了音量,一边抚摸着衣服上的反光条,一边斜睨着冯君等人。
“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怎么样,羡慕吧?”
近卫团的成员们也换上精良的甲胄,跟着起哄,发出阵阵哄笑声。
冯君等人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们原本是白鹿乡的守护者,如今却被这些家丁抢了风头,心里如同吞了苍蝇般难受。
冯君咬了咬牙,心中暗道:
“不就是两件怪衣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一定要立功,让少爷看看谁才是真正有用的人!”
王礼也附和道:“对!我们要为少爷分忧,把那些外乡人带来的麻烦彻底解决掉!”
高台上,陈浪放下茶杯,目光如炬,扫视着楼下的众人。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白鹿乡最近的管理,似乎有些问题啊……”
话音未落,楼下原本还喧闹的民兵团成员瞬间鸦雀无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陈浪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丁武,去把他们叫上来。”
冯君和王礼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少爷!小的们知错了!小的们失职,请少爷责罚!”
其余民兵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一个个哭丧着脸,齐声求饶:“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陈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语气冰冷。
“白鹿乡的安危,系于你们身上。如今出了纰漏,你们可知后果?”
丁武站在陈浪身后,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少爷仁慈,不忍责罚,可若是此事传扬出去,损了少爷的威名,那可是死罪!”
冯君和王礼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磕着头,“少爷明鉴啊!小的们对少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只是……只是……”他们语无伦次,额头磕得砰砰作响,很快便渗出了鲜血。
其余民兵也跟着磕头,口中不断念叨着“少爷饶命”。
陈浪见状,微微皱眉,“行了,都起来吧。我今日敲打你们一番,并非要严惩,只是要让你们明白,白鹿乡的安危,不容有失。”
众人闻言,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却更加愧疚。
陈浪顿了顿,目光落在冯君身上,“冯君。”
“小的在!”冯君连忙应道。
陈浪眼神深邃,语气意味深长,“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要为我分忧……”
“少爷放心!小的这就去把那些外乡人赶走,绝不能让他们坏了少爷的名声,陷少爷于不义!”
冯君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语气中充满了决绝。
王礼和其他民兵也纷纷附和,表示要将功补过,誓死维护白鹿乡的安宁。
陈浪满意地点点头,“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事就交给你们去办,记住,莫要再让我失望。”
冯君心头一凛,连忙应道:“少爷放心,小的定当竭尽全力,处理好此事,绝不辜负少爷的期望!”
他眼神闪烁,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夜幕降临,白鹿乡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冯君召集了所有民兵,语气低沉而坚定。
“兄弟们,今日之事,我们必须做个了断!王礼,你带几个人去……”
他附在王礼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王礼连连点头,随即带着几个人悄悄离去。
冯君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其余人,跟我走!今晚,我们便将那些外乡人全部驱逐出去!若是下不去手,就换着打!”
他抽出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杀气凛然。
民兵们的情绪也被冯君点燃,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们紧随冯君身后,朝着外乡人藏匿的地方奔去。
夜色中,他们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乡间小路上。
白鹿乡边界处,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内,几个跟冯君沾亲带故的中年人围坐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应对白鹿乡的现状。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王礼带着一众民兵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王礼的脸庞,也映照出了他眼中的冷酷与决绝。
“你们……”其中一中年人刚要开口。
王礼使了个眼色,几个民兵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将他们牢牢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