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恪的话,萧北冥又气又恼,但是萧北冥也很清楚十六岁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脾气。
南恪害怕也很正常。
“罢了罢了,往后只要他再出现,做了什么事情都要如实告知本王,你放心,你对十六岁的本王来说,意义也不一样,他不会轻易处罚你的,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
最了解自己的,还得是萧北冥自己。
南恪听到萧北冥这句话,就放心下来了。
“罢了罢了,你先出去吧,让本王一个人冷静一下。”
萧北冥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复盘,不然神经就要错乱了。
南恪闻言,立刻退了出去。
萧北冥陷入了沉思,然后提笔写下了一封信,是给十六岁的自己,等下次他再出来的时候,应该可以看到这封信。
他们是一体的,所以在对方清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有必要让对方知晓。
等写完信之后,萧北冥就躺下休息了,他真的头晕,也不知道十六岁的自己喝什么酒,明明酒量不好!还要逞强!
不过幸运的是,萧北冥再度醒来,他还是他。
于是他便进宫去找了萧景霖,并把自己这个情况告诉了萧景霖,并且提醒萧景霖:
“一定要远离十六岁的我,陛下,很危险。”
萧景霖一愣,虽然不知道萧北冥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总归,他不会害自己的。
“好,朕知道了,你放心,若是朕发现你不对劲,第一时间会远离。”
闻言,萧北冥放下心来。
然而萧景霖却十分心疼萧北冥:
“怎么会得这样的病?要不要去找国师瞧瞧?”
“国师知晓的,既然国师没有帮我治疗,那就证明,他也没有办法,我也不必去为难国师。”
萧北冥一向都十分有分寸,不会故意去为难他人。
闻言,萧景霖也十分感慨,看来暂时是没有办法医治了。
除却这件事之外,萧景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突然就从腰间拿下了一个荷包:
“你看,这是姜贵妃给朕绣的荷包,是一对红鲤,是不是很好看?姜贵妃的绣工惟妙惟肖,朕差点以为这是活的鲤鱼呢!”
萧北冥:.....
随后,他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帕子也拿出来:
“臣觉得,还是小久送给臣的帕子好看,毕竟有臣的名字,而陛下的只是红鲤,并不是专属陛下的!”
萧景霖:.....可恶!又输了!合该让夔夔给他绣上名字的!
萧北冥又赢下一局,脸上骄傲的表情怎么都遮掩不住。
然后就又被萧景霖赶出了皇宫!
然后又屁颠屁颠地赶到了洛衡宫,抱着姜贵妃求了好一会儿,才求得她再给自己绣一块帕子,而且还要写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