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着说:“你……你当然比他好。”
侯安国摆了摆手,打断了周小媛的话,眼神锐利地盯着马萍喆:“我不是要听你的安慰,我只是想问问当事人。”
提着水桶的马萍喆,听到侯安国的话,身子明显一僵。
她放下水桶,转身,脸色苍白地看着侯安国,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
“这……这不一样,人要看感情的。”
侯安国冷笑一声,快步走到马萍喆面前,逼近一步,锐利的眼神仿佛要刺穿她的伪装。
“感情?你和那个男人之间有感情吗?还是只是你寂寞难耐的遮羞布?”
马萍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嘴唇张合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被侯安国那犀利的眼神钉在原地,仿佛被看穿了所有伪装。
“没有感情,你就和有家室的男人谈情说爱?和禽兽有什么区别?”侯安国继续逼问,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哦,不对,禽兽都知道求偶,你这叫什么?你这是在糟践自己!”
周小媛面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她走到侯安国身边,轻声说:“安国,别说了。”
侯安国冷冷地瞥了周小媛一眼,语气更加尖锐。
“我问你,小媛为什么不恨你,知道吗?因为她不想变成你这样的人!一个连自己都瞧不起的人!”
马萍喆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却又无力反驳。
侯安国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痛了她内心最深处的伤疤,让她的伪装瞬间崩塌。
“我……我……”马萍喆支吾着,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侯安国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再次逼近马萍喆,一字一句地说,“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马萍喆再也无法承受这接连不断的质问和打击,她捂住脸,发出呜咽声。
侯安国看着她崩溃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转头看向周小媛,语气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小媛,你觉得,她还有救吗?”
马萍喆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脸,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滴落在水泥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周小媛看着马萍喆,侯安国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插手。
“哭什么哭?真以为眼泪是万能的?”侯安国冷冷地看着马萍喆,语气中没有一丝同情,“你现在哭得再可怜,也改变不了你做过的事。”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银色的表盘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冷光。
周小媛注意到,那是她送给侯安国的那块,心中微微一动,一丝甜蜜涌上心头。
周小媛看着时间,又看向马萍喆,有些担忧地问:“安国,她……她不会有事吧?”
侯安国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你看她,像是会有事的样子吗?”他话音刚落,周小媛就伸手掐住了侯安国腰间的软肉,侯安国吃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挠起了她的痒痒肉,周小媛咯咯笑着,连忙求饶。
两人闹作一团,仿佛置身事外,与马萍喆的哭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们……”马萍喆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原本悲伤的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丝笑意,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滑稽和荒诞。
“噗嗤”一声,她笑喷了,眼泪和鼻涕混杂在一起,糊了满脸,像个滑稽的小丑。
周小媛连忙停止打闹,她走到马萍喆面前,蹲下身子,语气温柔地说:“萍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重新开始,好好生活,好吗?”
马萍喆看着周小媛,
侯安国走到两人面前,双手抱胸,看着马萍喆,语气带着一丝玩味:“重新开始?你确定她能真的放下?毕竟……她可是和一头禽兽,同床共枕了那么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