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给望轻的膝盖骨揉散开后,确实发现好多了,没那么的痛了。
大家抬起头看彼此,一个个哈哈大笑,有时还会扯动伤口,呲牙咧嘴。
望轻躺在椅子上,望向天空,发现那些雾有颗粒感,而且雾你不仔细看它还有闪光。
那些小孩子们全都找了过来,一个个学着望轻姐姐的样子躺在椅子上,内心感叹“舒服!”
大人们则是做饭去了,弄到现在五点二十多了,大家今天有点累,没在一个大锅饭吃。
小粉和小草伤得最重,涂好药过来,看那些小家伙们都围在师姐那,还以为故事已经开讲了,连忙跑过去,完全忘记了师父的叮嘱,让她们不要大幅度的运动,又怕我们俩听不懂,还搬开揉开来讲。
俩人跑这么点路就感觉脑袋有点晕了,有点想吐,连忙撑住下面的椅子扶手,来缓解晕眩感。
柳村长刚好端着菜出来,就看到两个徒弟在她的不远处在做呕吐状 ,脸色苍白,没一点血色,感觉随时要挂了的样子。
柳村长连忙“呸呸”几声,把脑海里想的呸出来,还不小心用伤着的手拍了自己的脑袋,“嘶!”,连忙把菜放下。
这些声音望轻听到之后,小心得转过头就看到这一幕,看到师父用右手一下揉脑袋,一下摸左手,双脚还跳起来。
孩子们反应过来,望轻姐姐没在说话,扭头,也看到村长婶婶的这么跳脱的样子,他们都在想:“我那么威严的村长去哪了?”
柳村长发现有好多的视线在往她这边看,想不发现都难,抬头一看,发现数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
“不好!”柳村长脑海警铃大作。
望轻早在师父抬头时就转回去了,要是看到师父的丑样,她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社会的险恶。
望轻到现在也没有发现她两个小师妹的异样,因为她的小师妹们在她的后面不远处,被挡着了,再加上又没有往后边看,所以就没有发现。
等大家炒好菜端出来前,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师父让这些小家伙们拿布擦桌子,把椅子摆好。
原本很干净的桌子,非要他们再擦干净点,伤兵残将的干活。
还说你们不知道搭配吗,你伤的是左手,他伤的是右手,一起干活,快点。
那个抢到第一的猴娃实话实说的说:“望轻姐姐,跟我一样的伤,为何不用干活。”
柳村长看向大徒儿,好像没听到这边的对话,就说道:“你望轻姐姐才休息一会儿,你们是在这里坐了多久,这样的话对你们身体不太好,以后你们就长不高了。”
望轻强忍着笑意,抖着肩膀,听着师父的胡编乱造,再编(忽悠)下去真的要瘸了。
刚好大人们只端了一两个菜出来,看到自家的孩子这么积极,受伤了还在做,让他们擦完了过来端菜。
在吃饭前硬生生的干出了一天的活,望轻躲在角落,简直要笑死。
等吃饭的时候,她才注意到两个师妹在她后面脸色苍白的躺在椅子上,感觉真的要挂了一样,不是她说。
望轻忙上前查看,发现原来是伤了头,还未走近,都能闻到一股药味,这得伤的有多重。
她俩的家人放下菜,随意的抹了抹手,直接冲上前来,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家的孩子。
柳村长检查完,发现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特意询问两人做了什么,两人支支吾吾的说:“我看到师姐以为在讲故事,我怕没听到,所以…… 就忘了师父的叮嘱,是跑过去的,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柳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她再三叮嘱不要跑,不要跑!竟然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柳村长找不到发泄的怒气,四下看看,看到站在不远处抖着肩膀在那里憋笑的望轻。
然后,柳村长就说:“等吃完饭,让望轻给你们讲,我倒要看看她讲的故事到底是哪种,让你们连我的话都能忘记。”
望轻听到师父的话天打雷劈,没想到站这么远也能躺枪,服了。
几个小家伙刚好出来,听到村长婶婶说,让望轻姐姐讲故事。
望轻耷拉着脑袋,身上透着一股没气劲的样子,来到爹娘的身旁吃饭,望轻心里边想边吃饭,“原本以为刚刚师父说的话,她甚是感激,可现在她要收回之前想的话,师父还是个老样子。”
“哼!”被她旁边哥哥听到了。
柳一轩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还把屁股往爹爹那边挪了挪,避免被妹妹波害到。
柳父倒没有注意到,他正在专心的吃饭,等一下好吃完饭给他媳妇儿涂药,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什么。
可是发现自己的儿子往他身上靠,他也连忙挪了挪屁股,往媳妇儿身边靠,可就是因为这一靠,柳母失心不稳,导致原本坐着的望轻(思想中)屁股着地。
望轻一脸生气的样子看着娘,眼神仿佛在说你为什么要推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不是在这吃饭嘛。
柳母急忙放下筷子,转身瞪了瞪柳父,意思是说晚上你给我等着,柳父肥胖的身躯抖了几下,低着头吃饭。
柳父心里想得是:“如果不是儿子靠过来,他会这样吗?”
还一脸愤怒的瞪向把脸都能塞在碗里的儿子,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不让你尝尝竹笋炒肉,我就不姓柳。
柳一轩恨不得把头低到桌子底下,他也没想这样子的,所以他就知道只能苦哈哈的接受,晚上肯定少不了竹笋炒肉。
望轻听完柳母的假话,跟她这样说:“我刚刚之所以失心不稳,娘的腿也受了伤,所以才往你这边靠的,可是我也没想到你摔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