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白池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也不知道林墨琛醒没醒来昨天确实有点过了
推开门,林墨琛静静的躺在床上,空气中仿佛还存留着那一丝暧昧的气息
白池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慢慢做到床边,一眨不眨的盯着沉睡之人的眉眼
林墨琛睫毛微颤,感受到身旁的热量,缓缓睁开了眼
“醒了?”白池托住脸笑嘻嘻的跪在床边,林墨琛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就要起身,感受到下面的热#,浑身一僵。
“你#进去了?”
白池天使一般的脸神色不变
林墨琛:“……”
林墨琛饶是脾气再好,也不禁有些生气:“谁让你#的。”
白池愣住,眨吧眨巴浅蓝色的大眼睛,泪汪汪道:“昨天晚上,哥哥**\#@然后^#%*最后又%/-*/#……”
“闭嘴。”林墨琛轻吸一口气,颤颤巍巍的下了床,披上衣服,全程没有看白池一眼
白池见人没搭理自己,阴沉下漂亮的脸带,握起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过来。”林墨琛唤狗一样的叫他
“来了!”白池顿时脸也不阴了,心也不疼了,摇着尾巴屁颠颠的凑了上去
“………………”
京都——
黎醉从魔域里换了身衣服,才出来,走到门口,跨入院内的脚稍稍迟疑。
“算了,早死晚死都是死,说不定还能趁早把人掰回来。”
虽是这么想,但黎醉心里也清楚,既然第三项任务已经完成,那么掰回来的可能性已经不大。
“黎兄回来了?”刚进门,肖炡颈的大嗓门直直刺入耳膜,黎醉转过身,冷冷地盯着他。
肖炡颈连忙捂紧嘴,螃蟹似的慢慢挪开。
那几人伤势太重,现在还在屋子里歇着,所以大院处只有肖炡颈与陆佑戈两人。
“吱呀——”
门被推开,段忧铭拿着瓷碗,两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肖炡颈僵硬的低头扫地,偷偷和陆佑戈打眼色。
我要不要现在滚啊?
我不知道啊……
他俩咋了?
我哪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
“身体怎么样?还疼吗?”
陆招迪摇了摇头。
黎醉站在一旁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趁着段忧铭不注意,一把甩开他的手,然后凭空幻化出修复好的月白剑。
月白色剑身的长剑,温润如玉,却又不失凌厉之气,剑身之上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有灵性一般。
剑柄上镶嵌着一颗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整把剑看起来既优雅又高贵。
黎醉手持月白剑,站在原地,宛如仙人下凡,气质高雅,令人不敢直视。
俗话说好剑配美人,这话倒是不假。只见他轻轻一挥,月白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起一阵微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黎醉将月白剑扔给段忧铭,段忧铭小心翼翼地接过,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坏了这把剑。
黎醉见段忧铭如此珍视这把剑,心中不哼了哼,不枉他为了修好这柄剑耗费了那么多好东西。
不等段忧铭说话,黎醉便傲娇地走到旁边,看着陆招迪开口道:“你该告诉他们了,陆招迪。”
陆招迪走到院子中央,坐在石凳上,静默片刻,措不及防道
“我本来不叫陆招迪”
段忧铭收好剑,闻言抬头,肖炡颈多少知道些,倒也没惊讶
午后的阳光透过绿叶松松散散地撒下,宛如金色的纱幔般轻盈地覆盖在大地上,照在每个人的身上,带来了一片暖洋洋的气息。肖陆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这温暖的阳光吸入肺腑之中。
"我本名陆招,我的身份你们也都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我自小就跟随在那人身边,那人有三个孩子,我是长子......"他的目光越过众人,仿佛看到了遥远的过去,那些曾经的岁月如同一幅画卷在他眼前展开。
冥族这一种族不参与任何帮派的决斗,也不参与三界的纷繁琐事,但不惹事并不代表他们一族怕事。他们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不容任何人侵犯。
"我有一个弟弟。"陆招侧过头,视线落在陆佑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疼爱。
"我还有个妹妹,她长得很可爱,会甜甜地趴在我身上叫我兄长,也会跟在陆佑戈屁股后面跑来跑去。"说到这里,陆招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想起了妹妹那可爱的模样。
"她叫陆悦。"声音轻轻落下,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小时候的女孩还是个天真无邪、可爱活泼的小姑娘,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逐渐变得争强好胜起来。
妹妹总是看不惯那些整天贬低她的男孩子,于是经常与他们发生冲突。每次打架后,若是赢了,她会骄傲地昂首挺胸回家;但要是输了,她也不会轻易哭泣,而是寻找机会报复回去,然后才会哭着来找家人告状。
陆招和陆佑戈都没有争夺族长的兴趣,因此决定将这个责任交给妹妹。
当他们把这个想法告诉妹妹时,她兴奋得像只小兔子一样,欢快地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