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
辛凝觉得挺可笑,要往外走。
“每次都这样,没说清楚甩手就走,什么破毛病?”
周祁野扣住她的手腕扯回来,拉进衣帽间,然后把门关上堵住她。
此刻,就好像一个极致冰冷稳定的人在面对一个内心狂躁极致的疯子。
他们就是这样无法共存。
力气本就悬殊,辛凝手腕被捏得生疼,手里的包也跟着掉在地上。
辛凝微微蹙眉,周祁野见她手腕处泛起红痕,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伸手去刚碰到辛凝袖口,辛凝揉着手腕躲开他,别开头。
这次,他确实有点没轻没重了。
房间内低压萦绕,压抑已久的情绪有了一触即发的势头。
周祁野弯腰把地上的包捡起来,放在她旁边,又退回去背对门口,拦着路,两道深遂的沟壑刻在眉心间,双眸更像深海里的暗流紧紧盯着她,等双方气焰都冷静片刻,周祁野平心静气下来:“我没有看不起你。”
辛凝侧过身望着窗外,她一点也不相信:“真是这样的话,那些舆论早就不存在了。”
“这一年来,你怎么对我,取决于他们怎么对我。就因为我跟楚云绅的事,我就要事事被你们压一头,凭什么周祁野?”
周祁野哽住,好半晌,他沉声问:“我说了什么,你总得让我知道吧?”
辛凝始终不看他一眼:“这还重要吗?一个被抛弃的人,说了你也不会听的。”
“什么?”周祁野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