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蕙起身福了一福,“小女子杨蕙,家父是杨少师,王雪松是我表哥,我也是救兄心切。”
肖劲道“杨少师的女儿,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三人来到别苑,只见偌大院子空无一人,三人到处查找,在一个隐蔽的屋子找到雪松,但见他赤身裸体靠在浴盆里,双眼紧闭,肖劲也顾不得其它,用手左右开弓抽他脸打算叫醒他,可是就是叫不醒。
杨蕙提醒道“二殿下我看你也练过武功,手兜里可有嗅盐。”这一提醒肖劲才觉的自己没处理过具体事情,太心浮气躁了,比个女儿还不如。他连忙用了嗅盐,不一会雪松就转醒了。看见肖劲就抱着他的头头呜呜呜哭了起来。看到他哭两个女孩都跟着流眼泪。两个女孩出去了让肖劲帮助他穿衣服。
杨蕙对雪梅说“别哭了,傻丫头,你哭会让你哥哥觉的丢脸的。”
雪梅道“可不是吗?不哭了,不哭了。我们女孩被欺负可以请父兄给出气,可他们男的被欺负了都不知道找谁去说理呀!”
杨蕙道:“是的呀,都不知道去找谁说理。王哥哥也是可怜。”
雪松收拾好了,几人坐马车回崔府,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沉默着,雪松不想说这一天一夜遭遇,剩下的人也善解人意的不问。四个人各有各的心事,这路走起来也快了很多,转眼就到了崔府。
肖劲陪着雪松见了长辈,说是太子殿下请雪松去别苑喝酒,因为喝醉了,所以在别苑住了一晚上。王夫人崔夫人,都埋怨雪松应该给家里带个消息,雪松连连说对不起,喝起兴致来忘记了,崔尚书明明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也不便说破。
肖劲跟着雪松回房说道“我说状元郎,这样可不行呀,我们得想个对策呀。”
雪松不答只是又“呜呜呜”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让肖劲窜火,问道“那些东西上了你?我去宰了他们!”
雪松道“上却不曾有人上,可他们把我迷晕了,剥光衣服,玩弄我的下体。”
肖劲想皇帝看中人,他们也不敢随便就强上了,说道“别慌乱,心大事小,心小事大。就当是遇到了恶狗,被一群恶狗咬了。你是士大夫,还能追着恶狗回咬不成。”
雪松道“他们也配让我为他们伤心?不过是一群小喽啰罢了。我哭是因为这才是开始,如果下次皇帝陛下亲自蹂躏,我可如何是好?”
肖劲道“你别慌,父皇也不是没有放过你的可能。”
雪松眼前一亮好比拨云见日,急忙问“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