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韦光庄园管事的人收监了,这可急坏了韦光。这人是韦光左膀右臂,他赶紧跑到他姐姐韦皇后这诉苦,希望韦皇后能向皇帝求情,皇后也没有找皇帝,直接请李元夫人进宫,本想着通过李夫人给韦光求个情。没有想到李元油盐不进,回复说:“韦国舅庄园那个管事,犯的国法,难道因为韦光是皇后的弟弟,就徇私枉法吗?”皇后恳求地说:“要不这样行吧,你把那个管家捆起来打一顿,打完放了就算了。”皇后和颜悦色、卑躬屈膝到这一步,照理说一般大臣都给面子。这位李元大人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直接就怼了回去:“皇后您要想从轻发落他也好办,您请陛下圣旨呀,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直接下个圣旨把他放了,那我奉旨就是了。皇后娘娘您我循私情,我可弄不了。”把韦皇后怼得哑口无言。
今儿太子来看皇后,本是兴高采烈,可见母后愁眉不展,问下,原来是京兆尹不给母后的面子,可大顺朝有规定后宫不得干政,母后此举非但没有把事情办成,还给办坏了,这个李元如果把母后私下说情的事情上奏给父皇,肯定给母后惹来麻烦。
肖劲接到雪梅的飞鸽传书,知道出大事了,他心里默默念着“每临大事有静气。”现在我要稳住,不能慌乱,一定不能慌乱。肖靳一向带宫人很好,现在他打听事情,宫人们也愿意提供帮助,不出半天他就搞清楚了父皇发火是因为薛将军的奏疏,去年中秋也是薛将军奏田丰去世,让父皇很是伤感,这次确实让父皇勃然大怒封了崔尚书府,王雪松是王石的养子,看父皇反应王雪松八成和田丰脱不了关系,这事可大可小,祸福只在父皇一念之间,就看父皇是念旧情呢还是寻旧仇呢,为今之计是先见一下杨少师。肖靳权衡再三决定在宫门口等杨少师,正看到杨少帅和太子耳语,太子气哼哼走了,让肖靳心里放宽一些,哼哼,上次杨少师不惜自己被皇帝误会,特意给太子诋毁自己的机会,这次杨少师却没有如此,看来他对崔家,对雪松也是多有同情的,既然太子殿下见了杨少师了,我就不能这么大喇喇的出现了。肖靳偷偷跑到犄角,让跟着小厮脱衣服,小厮一愣,这青天白日的就脱衣服?奈何二皇子积威风甚重,小厮龇牙利嘴把衣服脱了,肖靳道“把靴子也脱了。”小厮不敢反对,委委屈屈的把靴子脱了,肖靳快速的脱掉自己衣服换上小厮衣服,吩咐道“穿上我的衣服,挺直腰杆,大模大样的回勤躬阁。”小厮咧着嘴答道“是”,可是再怎么想大模大样,也是不能够的,终究是抠抠索索的走了。肖靳看了直叹气,可也顾不了这么多。杨少师已经要登车离开了,肖靳赶紧追上道“杨少师,您丢了东西。”杨喜正在左思右想的为难呢,听见这话,回头看是他就答道“本官有公事不能耽搁,这位小哥把东西拿到车上吧”肖靳趁机上了车,杨喜吩咐车夫快走,杨家车夫也是精乖,大鞭子抽马,瞬间把车赶飞起来。
肖劲道“今日谢过少师,如果雪松逃过此劫,本人定不忘记少师之功。”杨喜道“二皇子聪明,老夫就直话直说了,不知道为何薛将军给陛下上了王知府与田丰少师书信,上边写王状元是田少师儿子,陛下觉得自己被臣子愚弄,当年陛下,下过圣旨田少师削级为奴,流亡北疆,子孙代代为奴,永留边疆。在加上之前王状元装疯事件,让龙颜大怒,老夫奉命搜查尚书府,不管如何定要坐实崔尚书知情。”肖劲大惊“定要坐实?这说没有证据证明崔尚书知情,就伪造证据?”杨喜道“是,老夫我也苦劝过陛下,崔尚书是陛下一手提拔的忠心耿耿,又是在吏部这么管理人事要害部位,轻动了对陛下不利。可陛下就是要老臣坐实崔尚书之情。”肖劲道“父皇这是要大开杀戒呀。”杨少师道“老夫也正在为难呀,崔氏一门,“门榜盛于天下,鼎族冠于海内”属于五姓七望,数百年的不堕的显赫大族,老夫无中生有,定会被崔氏所不容,老夫不为别人也要为老夫儿女打算呀,可不去,皇帝在气头上,老夫与崔家还是姻亲,肯定自身难保呀!”肖劲道“杨少师顾虑是正确的,父皇对田丰感情很复杂,现在初闻雪松是田丰之子,愤怒自然少不了,可之前他就很喜欢雪松了,现在知道是故人之子,更容易移情,雪松现在尚在病重,如果被关进大牢难免会有个三长两短,如果真死了,父皇后悔起来,自然是拿别人泄愤的。”杨喜道“二皇子所言极是呀,可眼下怎么办呢。”肖劲笑道“此事倒也不难,我有一法可以解困,不知道杨少师有没有这个胆量。”杨喜道“二皇子但说无妨。”肖劲在杨喜耳边耳语一番,杨喜大惊“这...这...这,可真真是欺君大罪。”肖劲道“杨少师,您认识父皇多年了,您看父皇算不算明君呀!”杨喜道“陛下自然是明君,只是......”肖劲道“只是涉及到田少师事情,往往能让陛下发狂。”杨喜道“确实如此。”肖劲道“俗话说的好,心病还需要新药医。”
杨蕙接到雪梅飞鸽传书,也是大惊失色,父亲已经被皇帝叫到皇宫了,自己一个未出阁姑娘,想去找皇后娘娘打探消息也是不能够的,为今之计只能求母亲了,杨蕙来到杨夫人房间里头扑通跪下哭道“求母亲救命。”杨夫人被唬了一跳,忙从床上下来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下跪干什么呢。”杨蕙哭道“母亲要答应帮忙,不答应孩儿不起来。”杨夫人边拉她边说“好